“兄弟們,乾他!女的留個活口!”
棍兒哥一聲令下,他的手下們立刻像餓狼般衝了上來,完全沒有給追命和川流任何解釋的機會。
追命猶如一把出鞘的利劍,麵對棍兒哥及手下烏合之眾的圍攻,毫無懼色。
他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幾人之中,身法飄忽不定,出手迅捷而狠辣。每一次攻擊都精準無比,直取敵人要害,讓人防不勝防。
棍兒哥幾人遠遠不是追命的對手,他們雖然手持狼牙棒,但在追命應接不暇的攻擊下,節節敗退。
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低調的男子竟然這麼厲害。
棍兒哥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手中的狼牙棒也揮得越來越亂。
棍兒哥的手下接連倒下,在追命一個淩空飛踢後,棍兒哥重重摔在地上,狼牙棒脫手飛出。
眼看追命離自己越來越近,棍兒哥立刻向手下大喊道
“快去找花四爺!有人砸場子!”
一個離得近的手下連滾帶爬地跑了進去。
忽然想到還有一個一直站在暗處的女人,棍兒哥強撐著身體爬了起來,迅速往川流的方向跑去。
他的手一把掐住川流纖長的脖子,用少女的身軀擋在自己前麵,另一隻手顫抖地指著追命,威脅道
“不許過來!否則,否則我就……”
“否則你就撕票?”
追命卻並未露出絲毫的緊張,他環抱著手,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打斷了棍兒哥的話。
他怎麼不緊張?
棍兒哥一時有些懵圈,他完全搞不清楚追命為何能如此鎮定自若,仿佛完全不擔心女人的安危。
他負隅頑抗道“你彆過來,我真的動手了!”
說著,他掐著川流脖頸的手開始用力。
然而,就在他即將下狠手的一刹那,一股劇痛突然從手腕傳來。
他低頭一看,隻見鮮血如注般噴灑在地麵上,自己的手腕竟然被川流手中的匕首深深刺入。
“啊!”
棍兒哥慘叫一聲,疼痛讓他幾乎無法站立。他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腕,眼中滿是震驚和恐懼地看著川流。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狠!
這一刀下去,恐怕已經深入骨頭了!
憤怒和屈辱讓棍兒哥失去了理智,他另一隻手握緊拳頭,一腳邁向前,準備對川流進行反擊。
然而,川流卻比他更快一步。她狠狠衝著棍兒哥的雙腿之間踢了上去,動作乾脆利落,毫不留情。
痛,男人的痛,痛徹心扉。
“啊!”
第二聲撕裂般的慘叫傳來,棍兒哥直接躺倒在地。
追命倒吸一口冷氣,同情地看著這位“棍兒哥”。
恐怕他以後不太適合叫這個名字了。
川流一腳踩到他的身上,一開始的笑容早已消失殆儘,宛如煞神降臨一般俯視著男人。
她再次舉起短刀,一陣疾風向棍兒哥的瞳孔處呼嘯而來。
“女俠,手下留情!”
一個陌生的聲音忽然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