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男人一提醒,蘇珊又想起了上次被追殺的經曆,皮笑肉不笑道“我要是管你要人,你會給嗎?”
九隆並沒有在意蘇珊的話,嘲笑道“你敢要,我有什麼不敢給的?”
蘇珊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等到眾人都散去,他指揮著基地守衛以及何大東、莊強打道回府。
九隆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便是修改了大門和保險箱的密碼。
當他打開保險箱檢查有無其他丟失時,還是發現鐵盒中的身份牌不見了。
“c!馬克這小子竟然到死了都不說實話!”
他將鐵盒摔到了桌子上,他並沒有因為丟失身份牌而著急,或是因為會失去權力地位而驚慌,有的隻是東西被偷的憤怒。
如果馬克拿了這張「紅桃9」,在現場還沒有被檢查出來,隻能說明這張牌已經被轉移或者銷毀了。
九隆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按了按太陽穴,調整好心情,扭動古董架上的開關,走進了密室之中。
上完夜班,川流獨自一人踏上了返回九隆基地的寂靜之路。夜空中的星星點點,如同遙遠的燈塔,指引著她的方向。
這些日子原本都是有馬克同行,今天卻變成了她自己一個人。
川流一邊緩緩地走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拋起那枚客人贈予的100點籌碼。黑色的籌碼在夜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旋轉著墜落,穩穩地落回了川流的手中。
道路旁的太陽能路燈在夜色中靜靜地佇立,發出柔和的光芒。將川流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一個孤獨的舞者,在夜色中跳著無聲的舞蹈。
突然,川流停下了腳步。
她微微側過頭,目光穿過路燈的燈光,投向了黑暗之中。
她的聲音懶洋洋的,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出來吧,跟了我一路了。”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徐徐的晚風。
少女聳了聳肩,“既然不想出來就算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之後要是再想問我什麼,我可什麼都不會說的哦。”
接著,她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往前走去。
就在這時,道路上忽然多了一抹長長的影子。
還穿著那身黑色運動服的蘇珊,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少女停下腳步,打趣道“蘇珊姐,你這麼晚就一個人來找我,不怕九隆設計殺你滅口嗎?”
“你會和他說嗎?”蘇珊問。
川流再次聳了聳肩。
還不等蘇珊說些什麼,她忽然拉著蘇珊走到了路旁的叢林之中。
直到確定二人的位置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川流這才停了下來。
“川流……”
蘇珊故意賣關子地頓了頓,“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落在我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