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亡命色痞?”
“小桌子,挺不凡啊。”
“刑啊,真是太刑了!”
李玄嘖嘖稱奇,竟沒有舍得離開。
他倒是想看看小桌子到底能變態到什麼程度。
“年紀不大,竟有如此怪異的癖好,怪不得白天盯著人家不放,原來是捕捉到目標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小桌子大概又吸了一刻鐘,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該說不說,這小子的肺活量就遠超常人。
他離開的時候,臉上帶著病態的滿足笑容,看起來要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李玄在屋簷上默默的目送小桌子離去的背影,艱難的咽了口吐沫。
“這都什麼事兒啊?”
小桌子看著比鄧為先還要小一點,也就是說才十歲出頭。
可他剛才的樣子,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李玄想都不敢再想,打算先將今晚這辣眼的一幕拋之腦後。
……
接下來的幾天,李玄沒事就往延趣殿裡竄。
白天看看才人們跳舞唱歌,晚上跟著鄧為先勤學苦練,日子倒也過得充實。
當然了,小桌子也在刻苦的堅持著自己的變態怪癖。
每晚他們練完武,小桌子便會偷偷出門。
李玄如今已經知道他去乾嘛,自然就失去了繼續跟蹤的打算。
實在是那一幕太辣眼了。
而且他最近的修行也遇到了不小的阻力,實在是沒空關心這些破事。
雖然還在每日練習,但李玄發現他每次能提升的進度越來越少了。
尤其是這兩天,居然連著每天隻漲了百分之一的進度。
而且身體上的疲倦越來越甚,已經可以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
他這兩天夥食一點都沒差,不僅在景陽宮吃一頓,還來延趣殿也加餐一番。
當然了,因此梁楚楚也好幾天沒見過自己的飯菜了。
隻不過好像是上回被王素月的軍體拳打怕了,她最近發現自己的飯菜被清空,也隻是默默去買彆人的食物。
她臉上的淤青可還沒消呢,哪敢再找王素月的麻煩。
上回是她先動的手,因此王素月隻是被印房公公口頭教訓了一次,一點實際的懲罰都沒受到。
梁楚楚呢,印房公公壓根就沒管她。
要不是梁楚楚有個好爹,這後宮裡早就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這倒也方便了李玄,可以肆無忌憚的享用梁楚楚的飯菜。
反正這家夥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想著斷了他們景陽宮的月例。
正好李玄也給她也上一課,讓她嘗嘗沒飯吃的滋味。
因此,李玄吃得可謂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隻是驟然從禦膳換到普通飯菜,難免有些難受。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
但李玄已經是成熟的貓咪了,這點苦對他來說還算不上什麼。
隻是這也讓他明白,修煉戮血猛虎爪所消耗的能量並不能通過吃來徹底補充。
夜色灰灰,夢影沉沉。
鄧為先居住的院落裡,兩道身影,一上一下,彼此分立。
今晚,不管是李玄,還是鄧為先,都沒有繼續練武。
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繼續練下去終將傷到根本,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一人一貓愁眉不展,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的心中都有一個相同的疑問。
“這功法還該不該繼續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