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過一個問題嗎?”
“月陰潭下有帝鴻骨戒,那日炎潭下又會有什麼?”
“馬上就要到下個月初一了,到時候日炎潭的功效將會最盛。”
“哦,對了。”
“有人跟你說過,觸底月陰潭和日炎潭會怎麼樣嗎?”
永元帝自顧自的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讓李玄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
尤其是關於日炎潭的那些話。
如果永元帝說得是真的,日炎潭底下恐怕也有不遜色於帝鴻骨戒的寶貝。
至於永元帝說的觸底問題,李玄更是完全沒有聽尚總管說起過。
好奇,大大的好奇在李玄的心中生根發芽,讓他欲罷不能。
可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表現出來。
否則就要被永元帝拿捏了。
李玄裝作不屑一顧,既然永元帝都說不在乎這枚帝鴻骨戒,他就更不用在乎了。
而且永元帝說得嘛。
在皇宮裡必然沒有人敢來搶奪這枚帝鴻骨戒,那李玄安心在宮裡修煉就是了。
至於日炎潭的問題嗎?
好吧,李玄真的很好奇日炎潭底下有什麼。
並且如果觸底兩個水潭的話,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隻是,不管是李玄,還是永元帝,都開始不吱聲了。
一人一貓都沒有將自己的目光放在彼此的身上,都是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模樣。
“看來阿玄並沒有興趣,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朕乏了,你們退下吧。”
永元帝說出最後一句話時,解開了帝鴻骨戒投放出的護罩,讓他的聲音傳了出去。
尚總管和趙奉聽到這句話,恭敬領命。
李玄看他真的打著哈欠準備睡覺,便也隻好跳下桌案,準備跟著尚總管一起回去。
他重新跳上尚總管的肩頭,目送永元帝走入甘露殿的深處,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裡麵的燈火正好熄滅,看來永元帝真的睡下了。
“莫名其妙。”
李玄感到十分的不爽。
這個永元帝還當真把話說到了一半就不說了。
回去的路上,李玄“喵嗚喵嗚”的叫著,對著尚總管蹭個不停。
尚總管走出甘露殿的範圍,忍不住被逗的哈哈大笑。
“阿玄,叫你囂張。”
“剛才還敢在陛下麵前無禮!”
尚總管板著臉教訓道。
剛才李玄在甘露殿裡叫的那一聲,簡直把尚總管和趙奉嚇得腿軟。
也虧得永元帝沒有計較,否則隻怕李玄要吃不了兜著走。
但想一想,麵對一隻貓,隻怕永元帝也不好意思較真。
“我知道你好奇那日炎潭的事情。”
“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回去了我再跟你細說吧。”
尚總管摸了摸肩頭上的李玄,讓他彆折騰了。
聽到尚總管如此說,李玄也隻好安分下來。
隻是他看到一旁的趙奉正看著自己,不禁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
“阿玄,你這麼看我作甚!”
趙奉不服氣的問道。
他自然清楚李玄為什麼如此看他,但他資曆和級彆不夠,無法觸及一些隱秘也是正常的事情。
隻是被一隻貓如此看著,是個人都是受不了的。
尤其是格外在意麵子的趙奉。
“還敢鄙視我,我看你是又不知天高地厚了。”
趙奉見這裡已經遠離了甘露殿,伸手便要用氣勁控住李玄,好好教訓他一頓。
可是他的氣勁一接近尚總管的身周,便無聲無息的潰散。
“乾爹,你也不幫我!”
趙奉氣急。
“咳咳,奉兒,你多大的人了,總欺負阿玄做什麼?”
尚總管的話讓趙奉感到一陣心涼。
“這麼多年了,乾爹總算是變心了嗎?”
趙奉一副被拋棄了的幽怨語氣。
結果這時候,恰好有一隊大內侍衛路過。
趙奉當即收斂了表情,一副冰冷無情大太監的模樣。
“變臉倒是挺快。”
李玄暗暗笑道。
那隊大內侍衛看到是尚總管和趙奉,趕緊齊齊行禮,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趙奉隻是對他們冷著臉,點點頭,連話都沒說一句。
大內侍衛們繼續巡邏,兢兢業業。
等他們過去之後,趙奉又是一副幽怨的表情,看著尚總管和他肩頭上的李玄,好似自己隻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直到回到內務府,他都是這般模樣,給尚總管看得都不耐煩了。
“你要是一直都是這個死出,就趕緊滾回去睡覺,不要礙我的眼。”
“我和阿玄還有正事要談。”
聽到這話,趙奉當即露出討好的笑容,問道:
“乾爹,那我能旁聽嗎?”
好吧,其實趙奉也是很在意有秘密不給自己聽的。
隻是他在永元帝麵前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私底下麵對尚總管和李玄倒是無所顧忌。
看著自己義子那好笑的模樣,尚總管點了點頭。
“你啊,不用著急,過些年該知道的也自然都會告訴你。”
“而且這知道的多了,也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尚總管告誡了一番自己的義子。
但人心就是如此。
不知道的時候,總想刨根問底。
知道了之後,又覺得也不過如此。
甚至反倒成了一份負擔。
他們回到內務府,尚總管的小院。
尚總管開門見山的說道:
“阿玄,你已經觸碰過月陰潭的底部了。”
“應該也感受到了自身的變化。”
“但之後如果能觸碰到日炎潭的底部,你應該就可以直接晉升練髓境了。”
聽到這話,李玄不禁瞪大了雙眼。
“還有這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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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腰突然疼起來,坐不太住,寫得可能慢些,白喵儘快寫出來,麻煩大家等一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