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
趙成皺眉,看著乘坐電梯離去的兩人,“輸了還咒我?真當自己是大師了。”
他氣得扇了幾下折扇。
折扇上的“福壽永康”,揮得虎虎生風。
“哼,年輕人不服輸罷了,還什麼燈下黑。”
肖安邦背負著雙手,盯著沙盤淡淡道:“趙老板,你這次打算投資多少?”
“穩賺不賠的生意,投資當然越多越好。”趙成笑道:“兩個億吧。”
兩個億,是他現在能夠挪動的最多資金。
肖安邦微微頷首,認同了趙成的想法。
隻是他盯著沙盤的目光,流露出了幾分遲疑。
財...
“不像財。”
“而是像敗...”
肖安邦愣在原地。
他驕傲的內心,出現了一條裂縫。
“趙老板...”
肖安邦不甘道:“這筆投資,咱們得趕緊撤銷了。”
正上頭的趙成不免皺眉,“肖大師,這是為何?”
“那小子。”肖安邦頓了下,不甘心的沉聲道:“說對了...”
‘啪嗒’一聲,趙成折扇落地。
...
陳風坐在舒適的車後座,看了眼正在開車的楚蒹葭。
既然謀害楚元鎮的人,不是趙成跟肖安邦,那就意味著線索中斷。
現在推不出嫌疑人了。
單純靠麵相想要推測出準確的線索,對現在的他來說有點難,隻能夠看到模糊的景象。
看來這接受傳承之後,還得練,還得繼續磨合啊。
“楚元鎮沒有仇人,也不是利害關係,那會是什麼?”陳風皺眉。
“我們可以擴大範圍,那天來參加江河彙的人都有嫌疑。”楚蒹葭滿臉嚴肅。
既然找不到嫌疑人,那就用笨但是效果好的辦法。
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隻要地毯式的把那天參加江河彙的人,都盤查一遍,肯定會有線索。
“不對。”陳風微微搖頭道:“嫌疑最大的,就是趙成跟肖安邦,對方敢將這兩個人放在明麵上。”
“那就證明對方有把握,不讓你們楚家找到的辦法和手段,他們早就想好的應對之策。”
楚蒹葭皺眉,眼神逐漸凝重。
她以前聽過的商戰,要麼是給對頭公司門口的招財樹澆開水,要麼是偷彆人的打包重要快遞的紙箱。
最厲害的,就是堂堂老板親自去給對方老板下毒,最後毒還沒下成,人就被抓了。
這就是真實的商戰,楚蒹葭並不算擔心。
但是...
靠著彆人,給出帶有墓氣的陪葬品,殺人無形中的手段,實在駭人聽聞。
甚至現在連線索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