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盛臉上寫滿了玩味。
他索性站起身,緩步上前,穿著真鱷魚皮品牌皮鞋的腳,一下子踩在老農的頭上。
“嗬嗬,念在你的態度,我能夠放你兒子一馬,錢也就需要還本金。”
“但是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張仲盛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笑。
老農渾身顫抖的問道:“張少爺您說!要俺做什麼事!”
“殺人。”張仲盛邪魅一笑。
老農愣在原地,滿臉恐懼。
...
臨近夜晚,來來往往的靚男俊女躋身進了亮著燈光閃爍的紅水晶酒吧。
陳凡抬頭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找錯地,立馬走了進去。
他來到吧台點了杯酒,衝著調酒師問道:“張仲盛的包廂在哪?”
“你要打聽張少?”調酒師上下打量著陳凡,眼底閃過了一抹驚訝。
“有什麼問題嗎?”陳凡皺眉。
“真以為張少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一道女聲在旁響起。
在旁喝酒的,是位麵容精致,穿著吊帶熱褲,雖然簡單,但穿在她的身上卻有種高級感。
“難道他不是人?還不能見了?”陳凡偏頭看了她一眼。
兩人對視,陳凡有些驚訝,女人眼底的不屑更濃。
他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見了許嫣然的閨蜜李若琳。
陳凡見過她幾次,印象雖不是很好,但不會像許嫣然那般偽裝。
“原來是你啊。”
李若琳不屑道:“我勸你還是彆找張少了,以你的資本...”
“嗬,借錢還不上的,連累了嫣然,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張少雖然不是什麼國寶,但是他家可是掌握著江城最大的放貸公司,銀行那邊都得聽他們的。”
陳凡眉頭微皺,之前他還不知道,張家到底是做什麼的,結果原來是民間放貸。
那李舟去看神駿圖,就說得通了,並不是什麼一時興起。
而是張仲盛的指示。
李舟家賣了房車,給癌症的老母親治病,屁股後麵又欠了一大堆的債。
為了平債,就隻能去找張仲盛,為了不留痕跡,張仲盛不知又利用了何種方法,操控田國方這個局外人,去撞死了李舟。
若非他謹慎,願意去調查李舟,那根本堪不破張仲盛堪稱天衣無縫的操作。
陳凡眼底,閃過了絲戾氣,他沉聲道:“我為什麼要借錢?”
“嗬,你以為我不知道?”李若琳冷笑道:“你還差十萬塊錢的彩禮,湊不出來了,隻能找張少了呀。”
“勸你死了這條心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她眼底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調酒師也是微微搖頭,“這種男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也配來找張少。”
“誰說我來借錢的。”
陳凡品了口酒,淡淡道:“我是來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