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佟守良,自己上次見他,似乎也是五六年前了。若是冷不丁在阜城見到,他一時間隻怕也不敢相認。
於是放下心來,詫異地眨眨眸子,望向方乘煦:“你與昭兒姑娘相識的時候,難道沒有如實告知她你已有妻子?”
方乘煦看一眼佟夫人,沒敢據實回答。
佟夫人輕哼一聲:“若是說了,我堂堂將軍府千金豈肯委身於他?”
良薑火上澆油:“那屬實屬於是騙婚了,隻是不知道,在軍營裡私相授受並且騙婚,按照軍法應當怎麼處置?”
方老太太一聽就急了:“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巴不得乘煦他受責罰,永無出頭之日,你也好一輩子窩窩囊囊地守著他是不?”
良薑淡然一笑:“無媒苟合的是他們,我不過就事論事,怎麼反倒成了我害他?”
方乘煦正色道:“你這話說得未免太難聽!我當初娶你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從,與阿昭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
良薑反諷:“怎麼,當初有人將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著你娶我不成?聘則為妻,奔則為妾,你們不是苟合是什麼?”
良薑口齒伶俐,駁斥得方乘煦啞口無言。
佟夫人見她不卑不亢,對自己沒有半分敬畏諂媚之心,頓時不悅,麵沉似水。
“如今方乘煦的確嶄露頭角,看似前程似錦,有人死纏爛打心有不甘也是情理之中。
可你怕是不知道,若非我家將軍提攜栽培,方乘煦哪有今日榮耀?他的去留靠的可都是將軍府。想做寒門婦,還是貴門妾,也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佟夫人是在以我夫君的前程要挾我自請下堂嗎?換做我是您佟夫人的女兒,您怎麼選?”
良薑將問題丟還給佟夫人。
佟夫人冷哼:“你也要有那個福氣!不怕告訴你,日後乘煦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