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在阜城,誰不賣自己三分薄麵?
自己先下手為強,找到這賭場齊老板,告訴他李勝發了小財,要賬需趁早。
後麵的事情自然就簡單多了。
良薑望向方乘煦,平靜質問:“你我大婚兩日,你便離鄉進京,你我並未有任何夫妻之舉。前幾日回鄉,你便身藏兩塊元帕,企圖偷梁換柱,汙我清白,逼我自請下堂。
奸計未遂之後,你母子二人各種無事生非,造謠於我。今日還故技重施,買通李勝,誣賴我不守婦道,停妻再娶。
方乘煦,夫妻一場,你尚且如此薄情寡義,無恥齷齪,可見品行卑劣,你斷然配不上我良家婦!”
方乘煦怎肯承認?
“簡直血口噴人,一派胡言!你以為花銀子買通那賭坊老板,就能顛倒黑白,洗清你與他人淫亂之事?”
一旁陸星戰幽幽地插了一句嘴:“這話說的,好似方夫人未卜先知,知道這惡奴今日要陷害她似的。”
又是一針見血,眾人眸光閃爍,全都心知肚明,卻不好意思點破。
良薑又是一聲冷笑:“方乘煦,我還是那句話,我良薑坦坦蕩蕩,敢驗身自證清白,你敢拿命來賭嗎?”
方乘煦頓時啞然。
賀副將聽清來龍去脈,頓時也怒從心起,上前又一把攥住了李勝的衣領,像提溜小雞崽子似的,將他拎起來,好一通胖揍。
“好一個無恥刁奴,爺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真是狼心狗肺,畜生不如。”
這話分明是指桑罵槐,方乘煦被罵得麵紅耳赤,又不敢上前攔著。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今日宴請的這些賓客,怎麼一個個的,如此偏心她良薑,甚至不惜與自己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