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好說話的,哼,有她方老夫人哭的時候。”
這話頗有道理,自然有人附和:“對,你瞧這媒婆說得天花亂墜,可抬進方府的嫁妝攏共也沒有多少,聽說是直接抬進了上京的府邸,壓根沒往阜城送。”
“日後方乘煦是要進京為官的,必然不住在阜城,直接在上京安家置業也無可厚非。
就是不知道,這阜城的祖業全都變賣乾淨,日後這方老太太進京投奔兒子,佟家這千金小姐能否容得下她?”
“這可說不準,我聽說這方老夫人精於算計,脾氣也古怪,當初這原配夫人進門,她可沒少刁難立規矩,不好相處。”
“如今這方乘煦吃住都靠將軍府,府上下人也都是人家佟家的,就跟入贅沒啥兩樣,去瞧人家臉色,日子怕是不好過。”
大家議論紛紛,難免有隻言片語傳進方老太太耳朵裡。
方老太太其實心裡也明鏡似的。可是隻要方乘煦發達,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日後方乘昊的前程,還有方鳶的終身大事都能借將軍府的東風。自己是趕鴨子上架,不應也得應。
反正方家也沒啥出路了,不拚一把也是要沒落。
這些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鹹吃蘿卜淡操心。
一會兒,迎親的隊伍回來,花轎臨門,方乘煦與佟昭兒三拜天地,這夫妻之禮就算是成了。
新娘送進洞房,前院美酒佳肴如流水一般送上來,賓客推杯換盞,也算是吃的儘興,盆乾碗淨。
陸續,有賓客離席。
阜城知府今日乃是貴賓,坐於首席之上,方乘煦親自作陪,頻頻舉杯,一直吃到黃昏,除了還有幾桌貪杯的客人,其他的賓客幾乎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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