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薑冷冷道:“你們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國公府的人也敢殺。”
“我們想著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良國公又通敵賣國,人人得而誅之。這買賣能乾,就接了。誰知道竟然遇到郡主您,直接折損了兩名弟兄。”
“那你們還敢做第二次?”
土匪叫苦不迭:“我們這買賣沒做成,銀子掙不到手裡不說,還反被對方要挾,說我們若是不繼續做這單生意,他就到國公府揭發我們。
再說了,第二次不過就是演了一出戲,我們壓根也沒敢再動夫人和郡主您啊。”
“死的兩人是誰?”
“就是我們綁架到山上來,結果沒人拿銀子贖回的肉票。”
難怪事發之後,官府沒有接到失蹤人口報案。
“一切也都是那人指使的?”
“對,就連我們故意丟棄在現場的兵器都是那人給我們的。為了能順利撇清乾係,我們還特意挑選有人在現場的時候下手,就是為了應對方要求,栽贓西涼。”
這一切,果真與自己所猜測的沒有什麼太大出入。
現在主要問題就是,這個花銀子買通劫匪的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明顯,不是佟將軍,他若是真的想要自己與母親的命,壓根用不著這樣大費周折。
良薑問:“那人可曾告訴你們,這樣做有什麼目的?”
土匪搖頭:“他就說,隻要讓百姓都認為,國公夫人與郡主是葬生在西涼刺客手中,而且下手越狠,現場越淒慘越好。”
“還有呢?”
“還有就是讓我們守口如瓶,不能走漏一丁點風聲。”
“沒有彆的了?比如對方有什麼明顯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