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這事兒可明擺著,她良薑是衝著你來的,我貪這仨瓜兩棗的,她能瞧在眼裡?至於這麼興師動眾?”
良二爺緊了緊牙關:“她查便查,反正我問心無愧,回去休息去了。
你自己留在這裡,一會兒與她對質吧,反正此事我是管不了了。”
言罷叫上良文氏幾人,回後院合計對策。
秦貴立即心領神會,良二爺這是有意避開,自己願意如何行事便如何行事,反正與他沒有關係。
秦貴一咬牙,吩咐身後帳房:“給我點火!”
帳房頓時嚇了一跳:“這可使不得,這帳房與庫房什麼的都連著呢,萬一火勢控製不住,興許就燒一片。”
秦貴冷冷一笑:“你們就不能提前準備好水,萬一起火,就立即破窗而入,把火澆滅嗎?”
帳房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來:“那咱們還放火做什麼?”
秦貴朝著那帳房先生脖頸子就是一巴掌:“水火無情,不論是水還是火,反正能給我毀了那些賬簿就行!”
帳房這才領會過來秦貴的意思,縱火隻是一個幌子,用水將賬簿全都澆濕才是目的。
這兩年,秦貴沒少在府裡賬目上動手腳,平日也少不得賞他個仨瓜倆棗的,兩人一起同流合汙。
所以,良薑若是查出什麼實據,自己這帳房也乾不長久了。
反正,天塌下來有秦貴頂著呢。
帳房立即叫了兩個秦貴心腹,趁著玉漱玉嫿二人不備,偷偷往後窗子上潑了油,然後一個火折子,直接引燃了窗子。
火舌席卷,立即竄到屋頂。
帳房大呼小叫:“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端盆提桶,拎著提前準備好的水,就要朝著窗戶潑。
屋裡的桌子緊靠後窗根,良薑等人就圍在桌子跟前,賬簿堆了一桌子。
誰也想不到,秦貴為了毀滅證據,竟然會如此孤注一擲。
府裡下人見情況不妙,也慌忙上前救火。
這幾桶水潑下來,賬簿燒不壞,也要被淋個透濕。
良薑一聲冷叱:“真是狗急跳牆!”
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