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夫人在一旁一言不發。
良蘇今日宴席之上丟了大顏麵,站在良文氏身邊,委屈得哭天抹淚。
經過今日之事,漫說與平西王妃徹底無緣,日後自己議親,隻怕都要被人詬病,難以高嫁。
想想今日大殿之上,偷雞不成蝕把米,非但沒有贏得顧溪知的青睞,恰恰相反,顧溪知竟然還幫著良薑出頭,揭露自己的齷蹉,瞬間滿腹委屈,哭得梨花帶雨。
良薑一腳踏進國公府,良文氏頓時一噎,然後又有恃無恐地繼續數落:“就連自己家裡人你都算計,果真就是養了個白眼狼!小娼婦!”
良薑一個字都不多言,冷冷一笑,衝著四個丫頭一擺手:“來人!”
玉覃四人齊聲應是:“屬下在!”
良薑抬手一指良夫人:“我不在國公府的時候,你們要負責保護我母親的安危。誰若是敢欺負她,哪怕罵一個臟字,該掌嘴就掌嘴,該殺就殺,任何後果我一力承擔。”
“遵命!”
這架勢,頓時將良文氏等人嚇了一跳。
良文氏再也不似適才那般中氣十足,色厲內荏道:“簡直放肆!這裡乃是國公府!”
良薑輕哼:“不錯,這是國公府,我的家,我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還有,祖母應當還記得吧,太後娘娘有令,從今日起,這國公府該易主了。太後娘娘的命令,您該不會不聽吧?”
良文氏氣得麵色鐵青,可是又無可奈何:“交給你,你也要有這個本事。這些年裡,這些店鋪田地可多虧了你二叔打理。你一個丫頭片子,能懂什麼?”
“這就不勞祖母你操心了。”
“自古以來,男主外女主內,國公府我可以交給你們娘倆兒打理,可這生意場上的事情還是要有男人來做。離了你二叔,生意萬一黃了,整個國公府喝西北風不成?”
良二爺在一旁附和:“做生意可不是過家家,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