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生氣。
許大茂沒有察覺到自家老婆的異樣,而是挑了挑眉頭,壓低聲音說道:“你不知道吧,傻柱怕那新來的廚子。”
“傻柱還有怕的人?”婁曉娥這下子來了興致。
“那可不,昨天晚上我激他他都沒反應,不是怕了那廚子是什麼。所以啊,我跟那廚子搞好關係,回頭,可以一起對付傻柱。”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婁曉娥翻了個白眼:“幼不幼稚,鄰裡鄰居的,你彆去惹他不就得了。”
“姥姥!憑什麼!我就看他那張賤嘴不爽利。”許大茂咬牙切齒。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連生氣都要小聲地生氣,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人家來吃飯,我準備什麼?你想讓我去做菜?”
“想啥呢,換件得體的衣服,甭管怎麼樣,上門是課,還可以順道試試他手藝。”
“咋?你請人吃飯,還讓人做飯?”
“讓他做飯是看得起他,那野雞,味道可是這個。”許大茂說起這個,眉飛色舞的,就差沒流口水的。
在這個時代,甭管是什麼人,什麼地位,但凡是有肉吃,那都美得很。
曹魏剛拎著一網兜回家呢,剛入胡同口,就看到閻埠貴坐在大門前,樂嗬嗬地看著人來人往。
“三大爺,您坐這兒乾啥呢?”曹魏打了聲招呼。
“喲,小曹師傅,回來得挺早呀。”
“不早了,我還特地上了趟市場,今個兒還發了工裝,您瞧這一兜子東西。”曹魏提了提手裡的東西。
“嘿,去市場買啥咯?”
“也沒啥,東市那邊買的一些調味料。”
“懂了,秘方。”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你還沒說您坐這兒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