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我送給淮茹姐姐的。”婁曉娥從善如流地更正了自己的錯誤。
秦淮茹的眼神之中滿是疑惑,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香囊,不是曹魏送給她的嗎?怎麼,記憶發生了錯誤?
婁曉娥從自己的兜裡也拿出一個香囊:“喏,跟淮茹姐那個一模一樣。”
秦淮茹:……
曹魏:……
好好好。
婁曉娥,真有你的。
什麼叫先發製人,這特麼就叫先發製人!
此時此刻,婁曉娥整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可這笑容在曹魏看來,是黑的。
你沒有心,婁小狗!
他知道婁曉娥會阻止他,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說要去泡另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發狂,那就不是正常人了。巧了是,這個叫婁曉娥的女人還真就不是正常人,她比正常人離譜了點,是個樂子人。她已經把這事兒當成了一場遊戲。
曹魏想要寡婦,她就破壞。
沒理由曹魏要下手,還不讓她破壞的,這世間就沒這種道理。
這不,婁曉娥第一次露出了她鋒利的獠牙,給曹魏結結實實地上了一課。
秦淮茹的眼神從疑惑到不可思議到恍然大悟到有一種莫名的複雜。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間就理解了那句“淮茹妹妹”是怎麼一回事。
“姐姐”是吧?
她看向曹魏的眼神變得幽怨了幾分。
“好了好了,既然事情說清楚了,賈張氏你也彆鬨了。一個香囊,有什麼好計較的。”一大爺出來說了一句。
大家夥也覺得無趣。
這要是擱彆人送的,那大家夥還有點興趣,無論是男是女,莫名其妙地送個香囊是怎麼一回事?
可要是婁曉娥送的,那就不奇怪了。
誰不知道婁曉娥是千金大小姐,平日裡無聊就喜歡到處走走逛逛,買東西買多了,回來送給精神不好的鄰居,發發善心怎麼了?這不也挺好,合情合理。
“不對啊,之前我怎麼沒見過這香囊?”許大茂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