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下班下班,該回家回家,該收拾屋子收拾屋子。
“媽!咱們家啥時候能吃肉啊。”棒梗苦著臉,看著桌子上的白菜葉子,有些吃不下飯。
“我看你就是吃得太飽了,還吃肉,我割點給你?”秦淮茹沒好氣地拍了一下棒梗的腦袋。
賈張氏倒是沒摻和,她覺得沒毛病,誰好人家天天吃肉啊。這菜就不錯了,至少有葷腥,下了點豬油。雖然有些涼了,做得倒也不錯。
“您不是幫著後院那廚子做席嘛?啥時候再去一趟呢。”
秦淮茹皺起眉頭:“怎麼說話呢!怎麼說,人家都比你大一輪,你得叫曹叔。”
“就一廚子叫什麼曹叔。”賈張氏撇了撇嘴。
“媽!人家可不是一般的廚子。再說了,甭管是不是廚子,都不該讓棒梗這麼叫。”
“是是是,不該叫,不該叫。”賈張氏語氣中帶著陰陽怪氣。
小當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奶聲奶氣地問道:“那媽,我們啥時候能吃上曹叔的菜啊。”
“說起來也是,那菜可真好吃,哎,他沒接到活?”
這話題一起來,大家夥都想起了那天的菜了,可真好吃,這不單單是葷腥的事兒了。
“哎。”秦淮茹歎了口氣:“哪兒有那麼容易接,您真當誰都請得起啊,這才有了幾年好光景。而且,估摸著下次也不會找我了。”
“什麼?”賈張氏瞪大眼睛:“咋了啊這是,憑什麼不著咱啊,咱家在這個院子裡過得日子最苦了。”
“這不是軋鋼廠要擴招嘛,食堂先擴招了一些,曹師傅給分配了兩個徒弟。之前也算是看咱們家可憐,順帶著幫一把。現在有了徒弟了,就不能再帶著我了唄。再說了,他帶著我一寡婦,也不合適。”
“怎麼就不合適了!我看合適得很。”賈張氏的聲音大了幾分。
秦淮茹:……
好好好,您老這麼玩兒是吧。
秦淮茹還是搖了搖頭:“您啊,就彆瞎折騰了,再折騰,也折騰不來。”
“這怎麼能算折騰呢!那可是肉菜!”賈張氏一拍桌子。
這話倒是沒錯,為了一肉菜,豁出去的,也不在少數。
“這樣,他不是還沒結婚嘛。”
“昂。”秦淮茹的心蹦蹦加快了幾分:“怕的不就是這個嘛,咱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