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婁曉娥已經下床,回家去了。
“哎?”她歪著腦袋琢磨剛才“婁才人”是不是對她不敬。
婁曉娥走出了曹魏的屋。
看到曹魏穿著單薄地在外麵練拳,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你倒是勤奮,這拳,是一天都不落下。”
曹魏剛好收工,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水,輕呼了一口氣:“練功可不能瞎停,我得打好身體的底下,彆看現在我欺負你們,再過個十年八年的,我要頂不住了,那可咋整。”
婁曉娥翻了個好看的白眼:“你可真會想,就怕有人到時候嫌棄我人老珠黃。”
“亂說。”曹魏捏了捏婁曉娥的臉。
要說起手感,還是婁曉娥的臉好,軟嫩軟嫩的,秦京茹還是瘦了些,就是婁曉娥不願意給他捏。
“再說,我可不喜歡小女孩。”
婁曉娥麵色古怪地看著他:“這倒是實話。”
“我總感覺你在想些不禮貌的事情。”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啪!”
“哼!”挨了一巴掌的婁曉娥心滿意足地回家了。
賈家到底還是爆發了從秦淮茹晉升到二級鉗工以後的第一次爭吵。
“不成,說什麼都不成!大過年的,你要願意回去就回去,彆帶上我乖孫,乖孫,咱們不去啊。”
“媽,你……”
“你什麼你!有出息了?咋?下一步是不是要把你家的親戚接上來!!”賈張氏厲聲喝道。
“媽,媽,我不去了,我在家陪奶奶,您倆彆吵了,成嗎?”棒梗不清楚為什麼吵起來了,但他知道,自己不去了,奶奶也就不氣了,也就吵不起來了。
“對咯,還是乖孫知道疼人,不像是某人似的,吃著喝著賈家的,還琢磨著外人。”
“媽,您說話也忒難聽了!什麼叫琢磨著外人,那是我爸媽,我回去看看怎麼了,這麼些年……”
“是是是,你回去回去唄,我又沒攔著你,我可告訴你,秦淮茹,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彆有彆的心思,你不過就是個二級鉗工,整得你跟一大爺似的,像是個八級工。”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
秦淮茹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疼得慌,一時之間無言,揉著自己的胸口。
“喲喲喲喲,還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