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些心虛地回到家。
這剛到家,齊素就開始掉眼淚,那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嘩啦啦地往下掉,停都停不下來啊。
“不是,媳婦,咋了,咋了這是啊。”傻柱驚慌失措,手忙腳亂地幫齊素擦眼淚。
何曉(傻柱兒子)也抱住齊素的腿,喊著“媽媽不哭”。
但齊素沒有說話,就是不停地哭。
“不是,媳婦,你說話啊,你不說話,怪嚇人的。”
齊素哭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眼淚婆娑地望向傻柱,聲音沙啞:“當家的,你是要乾嘛呀?你拿刀,砍那許大茂,要真給你砍中了,你被抓起來了,我們娘倆可怎麼辦啊。”
傻柱尬在了原地,低聲說道:“我這不是嚇嚇他嗎。”
“你那是嚇嗎?!我……”
齊素話還沒說完。
一大爺敲了敲門。
兩人齊齊望了過去。
一大爺走了進來,神色嚴肅地說道:“何雨柱!你到底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要動刀子!”
“一大爺,您是不知道!許大茂那孫子,一來就說我偷他雞,那會兒我正燙雞毛呢!說了也就說了,他還說我兒子,您說說,我能不急嗎!您是不知道,他說得話有多難聽!”傻柱說到這兒,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也不能動刀!像話嗎?你老婆孩子不要了?!你有沒有想過,動了刀了,要是真出個什麼事兒,你進去了,往後她們怎麼過日子!”
“我……”傻柱的氣焰到底還是低了下去,隻能低聲說道:“我錯了。”
“你老實跟我說,那雞,真不是你偷的?”
“不是,一大爺,我至於嗎?我一廚子,我偷一隻雞,乾嘛啊!”傻柱立馬不乾了。
“嚷嚷什麼?嚷嚷什麼!沒偷就沒偷,我倒不是懷疑你會偷雞,平日裡,你就跟他不對付,萬一你又使什麼絆子,誰能知道?!”
“真不是我!”
“那你的雞咋來的?!”
“買的啊。”
“那成,一會兒開大會再說。往後可彆那麼衝動了!太嚇人了,也就沒出事,要真出了事,吃不了兜著走。”
許大茂家。
許大茂在屋子裡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