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待的事兒,就落到了傻柱的頭上。
這次招待的,還是李副廠長的人。
自從曹魏來了之後,楊廠長對於李副廠長的封鎖也就解開了,沒意義,人家又不是沒廚子,更何況,人家曹魏手藝可比傻柱好,偶爾,他還會去曹魏那邊吃飯,這要是還封著,那手底下人咋看他都不清楚。
李副廠長這會兒也跟傻柱沒多大關係。
主要是,雙方起衝突的點,秦淮茹,沒了。
秦淮茹現在不說日子過得富裕吧,也算是過得有滋有味,在廠子裡,也跟著一班女工的關係不錯,她技術提上去了,再加上廠子裡偶爾加班給點票,根本就不會為了一點兒吃的低眉順眼,有人靠近她,她是真敢懟,還敢叫廠裡的小姐妹一塊兒懟。
時間長了,都知道,秦淮茹沒有再嫁人的心思。
也就沒人願意再去招惹她了。
李副廠長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她。
他好色是好色,但也沒必要為了這個“色”搭上自己的前途。
至於傻柱,在李副廠長的認知裡,就是一做飯做得還成的廚子,技藝方麵過得去,拿得出手,彆的,就沒有了。至於傻柱是不是楊廠長那邊的,他壓根不在乎。
就像是曹魏說的那樣,誰家好領導盯著一廚子折騰啊,那也太沒品了。
所以,該讓誰做的招待,那就讓誰做。
傻柱也不會因為曹魏的到來接不到活計。
傻柱正收拾著小食堂的吃食兒呢。
許大茂嘚嘚瑟瑟地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看到忙碌的傻柱,就跟嘚瑟了,清了清嗓子:“傻柱!”
傻柱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乾活。
“傻柱?”許大茂又靠近了幾分。
見傻柱不理他,許大茂繼續“傻柱?傻柱?!”
傻柱抬頭,又瞥了他一眼,丟出一句“我不跟沒兒子的人說話。”
就這一句話,直接讓許大茂一口氣憋在胸口,這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他氣急敗壞地說道:“傻柱,你知道今個兒誰請老子來的嘛?我告訴你!是李廠長!”
“哦。”傻柱繼續做飯,一邊做,還一邊埋汰:“嘖,這人呐,得有那個叫什麼來著?”
“師傅,自知之明。”馬華在旁邊幫腔。
“哦,對,自知之明,還請你?大不了問你一聲,晚上能不能給放一場小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