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血奴……
“弗雷德…”
“喬治…”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
他們不是沒看到臨走前奧爾加血瞳裡浮現的訝異,她可能不理解他們突如其來的情緒。
理智告訴他們那是血族再正常不過的行為。
但為什麼不能是他們?
她明明說過喜歡他們的血液,為什麼不願意直接享用?
是不是隻有成為她的血奴才可以?
……
兩人陷入情緒怪圈,隻能通過彆的方式來宣泄。
於是才有了大清早來魁地奇球場拚命練習擊球的韋斯萊雙子。
奧爾加到場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停揮杆擊球一上午了,可收效甚微。
弗雷德和喬治隻感覺到胸前的胸針微微發燙,接著就看到觀眾席上多了一個令他們魂牽夢縈的身影。
今天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可場上三人的心情顯然都不像天氣那般好。
奧爾加眯眼看向空中的兩人,發絲淩亂,衣衫儘濕,明顯是沒休息好的樣子,看起來很頹喪。
換做平時,弗雷德和喬治現在應該興奮地衝過來了,可是並沒有。
習慣真可怕。
奧爾加感歎著。
三人就這樣對峙了好一會兒,奧爾加甚至有點打起退堂鼓。
要不今天先算了,下次再說吧。
“彆走。”
“求你。”
喬治看出了奧爾加的退縮,終是舍不得,屈服於心中的本能。
弗雷德和喬治控製掃帚飛到奧爾加的身邊,而後者仍怔愣於剛剛喬治請求的語氣,那不同於以往玩笑般的撒嬌姿態,滿滿都是心酸。
她看著眼前的兩張臉,那感覺和被主人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