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狄斯看了他半晌。
冷靜下來之後,奧狄斯便清楚零很無辜,但那是他妹妹,他很難不遷怒於妹妹唯一的血奴。
“我很失望,零,我以為你可以照顧好她。”
該隱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最好讓王室的那幾位都失望。
“至於你,該隱。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你應該清楚。”
奧狄斯敲打道,他一向看不慣該隱,這小子心思太重,也不知道撒切爾為什麼會同意讓他跟來霍格沃茨。
奧爾加力量再次暴動的事,不適宜被族內長老知道,以免被有心人做文章——諸如“身為王儲卻無法完全掌控自身的力量…真的不是血族的一大隱患嗎”之類的。
該隱本就沒打算告狀,他要是想徹底取得奧爾加的信任,有些事情就必須和她一條心。
奧狄斯走後,該隱就收起了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他譏誚地看向還在原地愣神的零,開啟冷嘲熱諷模式。
“口口聲聲說著凡事以你親愛的殿下為先,可她真正出事了之後你卻那麼久才出現,人類…可真是弱小又無用,如果換成我是姐姐的血奴…我一定寸步不離地保護她。”
零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手腕的血還在不停地流。
該隱頓時覺得很無趣,這個人總是這樣,對他所有的挑釁都不回擊。
“收起你的苦肉計吧,現在你就算血流乾了,你親愛的殿下也不會醒過來。”
零獨自一人站在原地許久,手腕處不時傳來一陣抽痛,他的腦海中反複重複著奧爾加昏迷前的場景,殿下一定很痛,他所遭受的痛苦不及殿下的萬分之一,他有什麼資格讓自己好過。
弗雷德和喬治從某個不知名密道鑽出,他們到這兒的時候恰好聽到了該隱對零的嘲諷。
兩人本來有一肚子疑問,但出來看到零的樣子時還是嚇了一跳。
“你不要命了?”
弗雷德掏出魔杖對著零的傷口使用治療咒,但他倆的治療咒隻夠應對一些簡單的小傷口,零的傷口實在是太深了。
“跟我們去校醫室。”喬治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