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意外地被孤立了。
他很想告狀,訴說那對雙胞胎的惡行,可他沒有證據。
今時不同往日,有了先前針對米裡森的經驗,弗雷德和喬治在整人方麵有了更多心得。
主打一個神不知鬼不覺。
揮一揮校袍,不留下任何痕跡。
證據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的。
於是紮卡賴斯隻能自認倒黴。
期盼著那兩個惡魔早日消氣。
紮卡賴斯現在隻後悔自己當時為什麼那麼蠢,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些話。
都怪該死的塞德裡克。
一定是他告的狀。
秋·張居然對這樣的人另眼相看。
憑什麼!
對秋·張的感情以及被邊緣化所積壓的憤怒,讓紮卡賴斯對塞德裡克滿腹怨氣。
總有一天,他會讓塞德裡克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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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假期如期而至,再次來到諾特莊園,奧爾加已經輕車熟路。
又見到夢幻美好的薰衣草花田,讓奧爾加的心情十分不錯。
她笑著和瑪西打過招呼,便徑直走向西奧多一直為她留著的臥室。
一進臥室就有什麼東西飛過來,奧爾加剛舉起手,在看清楚突然襲擊的是什麼之後便站在原地沒動。
希爾上上下下地圍著奧爾加蹭來蹭去,像是在埋怨奧爾加好久不來看它。
“適可而止,彆得寸進尺。”
眼看著藤本月季都要把她整個人纏起來,奧爾加出聲製止。
希爾的動作一頓,蔫蔫地停下了動作。
奧爾加習慣性地劃開手指,滴了幾滴血在鮮紅欲滴的花瓣上。
希爾興奮地抖了抖枝葉,香,媽媽的血真香!
西奧多一直在邊上安靜地看著一血族一花的互動,感覺心臟被填得滿滿的。
“希爾學會了新技能。”西奧多笑著開口,眼神暗示還花枝亂顫的希爾。
聽到西奧多的話,希爾猛地立起枝葉,然後慢慢將繁亂的根莖縮短,直到變成徒手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