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視著坐在對麵被奧爾加突然發作嚇住的老諾特,眼神冰冷地開口說出今天的第一句話。
“我不願意。”
奧爾加聽著西奧多的拒絕,心口的鬱氣順了一些。
她回握住男孩溫暖乾燥的大手,似乎是想給予他力量。
老諾特麵對西奧多時便少了拘謹,蹙起眉頭嗬斥道:
“沒你的事,彆添亂!”
西奧多冷笑一聲,多年來的壓抑在有人為他撐腰的這一刻突然迸發出來。
“我無法乾涉你的決定,但你也休想控製我的人生。父親。”
最後的稱謂極儘嘲諷,老諾特的瞳孔微縮,沒想到西奧多會是這樣的態度。
“誰教你這樣和父親說話的?”
“嗬,原來你還記得你是父親啊。我以為在母親過世之後,您早就忘了我的存在呢。”
西奧多漫不經心地說著,不再看那個麵容扭曲的男人,將注意力放在了奧爾加白嫩的小手上。
左捏捏右捏捏,手感極好。
聽到西奧多提起母親時,老諾特的眼尾不受控製地泛起紅。
那是他一生摯愛。
他本以為兩人可以相伴一生,卻因為生產時的損耗…
直到天人永隔後他才意識到生命的脆弱,陷入無儘的悔意。
為什麼他沒有早點找到永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