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鄭鈞心有餘悸,“那快遞員將箱子交給我的時候,我福靈心至,將他拉到屋簷下邊,啪地一聲,一花盆掉了下來。我天,我要是手慢一點,那花盆就砸到那快遞員身上了。”
如果沒有林歡的話,他會走出樓下,去快遞員車子那接箱子,然後,那花盆百分之九十,會砸到他頭上。
“格他老子的,高空拋物是犯法的,居然敢知法犯法,我第一時間就報了警。”
林歡朝他豎起大拇指。
“對了,歡子,”鄭鈞小心翼翼地望向林歡,“林家,你叔叔和大伯被抓了,你知道吧?”
林歡瞥了他一眼,吃著菜沒說話。
唔,可以將原身收集的罪證遞給警局了。
見林歡麵無異色,鄭鈞也放心說話了,“你堂妹不知從哪搞到我的電話,聯係上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裡?”
“我肯定說不知道啊,還將她罵了個狗血淋頭。你不會怪我吧?”
說到最後一句,鄭鈞的聲音又變得小心翼翼。
林歡再次豎起大拇指。
專心致誌地吃菜。
鄭鈞又開心了。
他給林歡夾菜,“多吃點,瞧你這麼瘦。”
林歡沒有拒絕,鄭鈞夾的自己夾的,全都吃了個乾淨。
吃完後,拍著圓挺挺好似西瓜的西瓜癱在椅子上。
來到這個世界真好啊,安危有雪神哥哥護著,美味食物有鄭鈞,簡直是夢想天堂。
現在的林歡,早忘了剛來這個世界時的悲憤。
在鄭鈞這消磨了大半晚時光,臨走時,林歡打開金手指,又給鄭鈞瞧了瞧。
[鄭鈞,生於xx年月xx日xx時xx分xx秒,父xx,母xx,獨子,三歲掉河,五歲被狗咬……]
小字密密麻麻的,寫滿鄭鈞前半生。
林歡眸光瞪大。
他這金手指,升級了?
鄭鈞又被林歡這麼瞧,再次頭摸向頭頂,心頭毛毛的,他聲音嚇得變了調,輕聲問:“歡子,你告訴我,我頭頂有什麼?”
他咬牙,滿是堅毅,“彆騙我,我受得住。”
“沒什麼,是隻小黑蟲。”林歡再次小黑蟲大法。
“我不信,今天的我,不是之前的我了,我不受你忽悠。”鄭鈞一臉慷慨就義,“不用擔心嚇到我,我連死亡擦身而過都不怕,不怕什麼阿飄阿貞。”
林歡似笑非笑,“我看到了,你五歲被狗咬,差點被咬掉小唧唧。”
鄭鈞:“……”
滿臉空白。
他惱羞成怒,將林歡推出門,“你走。”
林歡笑得不行。
下了樓,他瞧見距離這棟樓幾百米外的地方,有一道光是瞧著便不詳的黑氣衝天而起。
城市裡燈火通明,縱然是晚上,也映襯得那道黑氣在黑夜裡極為明顯。
林歡猶豫片刻,還是好奇心占了上風,他在路邊掃了輛共享自行車,往黑氣方向騎去。
黑氣所在之處,亦是一棟居民樓。
居民樓下,有特情局的人守在門口,不讓人進去,林歡湊到人群,跟著這群人往上瞧,好奇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旁邊有個大叔道:“有殺人的匪徒躲進樓裡,警察正在裡邊抓人。”
林歡盯著那滔天黑氣,對這個說法,表示懷疑。
守在門口的特安林歡不認識,唯一有聯係方式的狐三十九還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