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纏著郭無誌,眼神惡毒道:“這種人真不要臉,親愛的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喂,小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郭無誌摸了摸那模特,仿佛吃定了許狂一般,說道:“我告訴你,且不說你偷盜了那張至尊黑卡,單單是你那張兩千多萬的鉗金鑽石卡,都能讓你牢底坐穿!”
此言一出,之前那為許狂說話的男人,搖頭歎息:“哎,想不到這小夥子儀表堂堂,到頭來居然是這種人,還枉我幫了一把,真是老眼昏花了啊!”
聽到這些人一言一合,就連想要給沈星海打電話的那銷售總監,都猶豫了,決定靜觀其變!
許狂沒想到這郭無誌這麼汙蔑他,頓時朝郭無誌看了過去,冷笑道:“我警告你,血口噴人,是要付岀代價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郭無誌說道。
“嗬嗬嗬!”許狂乾笑幾聲,隨即背負雙手,道:“這位郭少,你說我是偷盜的,可有什麼證據?”
“證據?”
郭無誌愣了愣,說起來他還真沒啥證據,之所以會認為許狂是偷盜,是因為他壓根就不相信許狂穿成這樣,卻會有這麼多錢。
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畢竟從小到底,他周圍稍微有點錢的人,哪一個不是一身名牌?哪一個不是看起來很吊?哪一個不是牛逼轟轟?
要說許狂這種近乎於貧民之人擁有這麼多資產,打死他都不願意相信。
所以,他叫囂道:“證據?你這種一看就是從貧民窟出來的,還需要什麼證據?
告訴你,你的衣著打扮就是證據!”
人群中再次嘩然,很多人紛紛點頭讚同。
能到這裡來買房的,都是非富即貴,平時身邊接觸的人也是大富大貴的角色,自然沒看到過這種打扮的有錢人。
“嗬嗬,衣著打扮?這算什麼證據?”許狂說著聲音變得嘲諷了起來,“你也不用你那顆裝満翔的腦袋想想,我擁有這麼多財產,隻要願意,什麼名牌沒有?什麼衣著打扮不能?
我告訴你,要是再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郭無誌一愣,隨即憤怒道:“小子,你居然敢罵我腦袋裝滿翔,是不是特麼活得不耐煩了?”
“哼,你要不是腦袋裝滿翔,怎麼會血口噴入?怎麼會汙蔑我是個偷竊賊?”許狂譏笑。
“你!”
郭無誌被說得一時間啞然無語,過了一會兒,他猛然想起似乎沈小山曾經跟自己吹過牛逼,說是他親眼見過一張至尊黑卡。
當時他喝得醉熏熏的,也沒當回事兒。
現在想起來,這個至尊黑卡在花都就五人持有,既然這樣,想來是那五人中的一人黑卡丟了。
想到這裡,郭無誌冷笑道:“小子,你說我血口噴人,敢不敢在這兒給我等著,我找出證據證明是你偷的?”
“哦?為什麼不敢呢?我還等著你跟我姓呢!”
許狂從容不迫,走到一處沙發上坐著,慢悠悠的喝著紅酒,道:“給你五分鐘時間,要是找不出證據證明,我發誓你惹我的代價很慘!”
狂妄!
十分狂妄!
郭無誌被許狂的這種淡然給氣瘋了,而且對方還敢威脅他。
媽的,一個偷盜賊憑什麼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