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鬆了口氣。
他在練功的時候，能夠感受得到，自己吸收的星辰之力，九成九，都被小五給吸收掉了。
現在小五說她感覺好多了，這就證明，至少蕭戰還能夠負擔得起小五最基本的能量需求。
「小五，你知道這具神軀和我有什麼不一樣嗎？」
「比大哥哥你大，」小五天真稚嫩的聲音在蕭戰腦海中響起：
「這麼明顯的差彆，大哥哥你看不出來嗎？」
蕭戰搖搖頭：
「小五，我說的是其他差彆，比如他的力量和我的力量有什麼不同，他為什麼這麼巨大？」
「他生前擁有多強大的力量？」
小五沒有立刻回答蕭戰，似乎是在回憶，良久才道：
「大哥哥，他很厲害的哦。」
「他一劍，可以刺破一個世界呢。」
「他體內殘存的神力也很強大。」
蕭戰眉頭緊鎖，「什麼是神力？」
小五再次沉默，良久又道：
「神力就是神力啊。」
蕭戰頓時不說話了。
如果搞不清楚神力是什麼，就無法找到利用神力的辦法，也就無法像這些曾經的強者一樣厲害。
換句話說，五州世界，也就無法重回巔峰狀態。
小五這時候忽然道：
「大哥哥，神力，就是他們自己的力量啊。」
「曾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時代，像這樣的強者很多，他們每一個的力量都不同，因為他們找到了自己的路。」
「有的能夠利用時間，用的能夠利用空間，有的可以利用雷電，還有的，能夠利用各種元素能量，反正很多很多的，我說也說不完。」
「他們自己的路？」
蕭戰沉思著這句話，試圖參悟其中的奧妙。
小五這時候繼續道：
「那是規則之力。」
「所有的一切，包括大哥哥，還有我，都是由規則形成的。」
「隻有掌握了規則的力量，才能像他們一樣強大哦。」
蕭戰皺起眉頭。
規則，這個詞經常聽到。
可人真的能夠掌握規則嗎？
小五似乎看出了蕭戰的疑惑，主動開口解釋：
「比如，有人掌握了時間規則，就能夠自由穿梭於時光之中，能夠加快或者減慢時間的流速。」
「有的掌握了空間規則，能夠隨意到達他們想要去的地方。」
蕭戰已經說不出話來。
那樣的強者，已經完全超出了蕭戰的認知。
「小五，我麵前這具神軀，生前掌握了什麼規則？」
小
五：「劍道規則。」
「他是劍道至強者。」
蕭戰「嗯」了一聲，有些期待地問道：
「那小五，你看我現在掌握了什麼規則？」
小五：「……」
「大哥哥，你還沒有參悟任何規則。」
儘管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可蕭戰心裡還是有些失落。
他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小五，那你覺得，我有可能參悟什麼規則？」
小五：「我也不知道，這個要看機緣的。」
「在我模糊的記憶裡，曾經有強大的存在，一覺醒來，就頓悟了時光，從此不死不滅，最後活膩了，自己拋棄了規則，把自己流放到了時光長河。」
「還有強者被打了個半死，然後莫名其妙就頓悟了生死大道，從此揮手間，能夠掌握彆人的壽元長短。」
蕭戰頓時說不出話來。
機緣？
自己遇到的機緣可不少，還從來沒有過關於「規則」方麵的機緣。
「規則」這兩個字，聽起來怎麼就那麼玄乎呢？
想到這裡，蕭戰隻能歎了口氣。
他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也強求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