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裡有上百人。
大家也都在談論望城機甲學院的事情。
不多時,就看到幾名年輕男女走進了酒館。
這幾人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長袍,腰間都懸掛著一枚環形玉佩。
玉佩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最中間,有‘望城機甲學院’幾個字。
看到這幾人,酒館裡的人,全部都站起身來。
“師兄好!”
“師兄師姐好!”
從周圍人,對望城機甲學院這些弟子的態度,就能看出望城機甲學院的地位和名聲。
這幾人左右看了看,隻是對著眾人點點頭,然後就找地方坐了下來。
老板親自端著酒菜走過來,直言是贈送的。
不多時,便有人端著酒杯過去給這些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敬酒。
並且還不止一個人。
有的是想打聽考試的情況。
畢竟這些人能夠成為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肯定都是通過了測驗的,必定是知道些門道的。
然而,每當有人問題測驗的事情,這幾個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都會冷冷看他一眼。
然後知趣的,就不再問了。
當然,也有些人,單純是想認識這些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
就算不能加入望城機甲學院,和這些弟子認識了,混熟了,也是莫大的好事。
畢竟,哪怕是這些望城機甲學院弟子所鑄造出來的機甲,在市麵上也是供不應求,尋常人根本買不到。
基本上,這些弟子鑄造的機甲,都被那些大家族和大勢力買了去。
比如此前,徐彩蝶的父親徐有年,就想從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手中定做一台機甲。
可那價格……徐家是真的承擔不起。
雖說徐家在遠山城是大勢力,可放眼整個世界,徐家,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勢力。
便在此時,那幾名正在閒聊的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忽然看向了蕭戰和徐彩蝶。
然後便見其中一個男弟子,忽然起身走了過來。
他端著自己的酒杯,直接坐了下來,看了眼蕭戰之後,就笑著對徐彩蝶道:
“這位師妹,你從哪裡來,你也是來參加考核的嗎?”
徐彩蝶下意識點了點頭。
但她卻沒有想象中的興奮。
如果是以前,要是有個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和她說話,她估計能興奮得說不出話來。
畢竟,能成為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都是天才。
可認識了蕭戰之後,她的眼界頓時就打開了。
見徐彩蝶的態度並不是很熱情,這名男弟子笑著道:
“我叫田苟。”
“師妹你要是想加入我們學院,我可以和你分享一些經驗。”
“不需要,謝謝。”
徐彩蝶說了一聲,然後就端起酒杯輕抿一口,不說話了。
這名男弟子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平時他們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隨便走到哪裡,都是受人尊崇的存在。
而現在,他主動過來交談,竟然遭到了冷落。
更何況,幾米外,還有幾個同門師兄在看著呢。
田苟下意識看向了蕭戰。
他覺得,但凡是個女子,都不該對自己是這個態度。
所以,他下意識覺得,蕭戰和徐彩蝶是一對,所以徐彩蝶才對自己這麼冷漠。
想到這裡,田苟冷哼一聲,打量蕭戰一眼之後,輕笑道:
“你也想加入我們學院嗎?”
“要我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你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根本不可能通過我們學院的考核。”
蕭戰看都沒看這男子一眼。
他以為,自己是望城機甲學院的弟子,這個身份成了他的搭訕神器。
可在蕭戰眼裡,這手段太低級。
見蕭戰不搭理自己,田苟眼裡閃過一抹寒光,冷笑道:
“小子,怎麼的,你不認可我說的話,你不服嗎?”
“不信咱們打個賭,你和這位姑娘,一起參加考核,如果你不能通過,就讓這位姑娘陪我幾天。”
聞言,蕭戰還沒說話,徐彩霞就忍不住了。
他拿起酒杯,把酒杯裡的酒水,全部潑在了田苟臉上。
她瞪著眸子,咬牙切齒道:
“登徒子,你怎麼敢這麼說話!”
其實,徐彩蝶是個很低調的人,性情也很溫和,甚至還有些可愛。
同時,她的性格也很急。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考慮到對方的身份,或許她還沒這麼大的反應。
可對方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她實在是忍不住!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