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把他給整了,咱們大院以後還是和諧一片的。”
當然和諧一片了,都被他道德綁架,不和諧都見鬼了。
易中海:“老太太,說說您的計劃吧?”
很明顯,易中海的聲音刻意壓低了許多。
聾老太太笑了笑又說道:“中海,這事你得委屈一下才行。”
“老太太,您就說吧,為了以後得好日子,我啥委屈都能受。”
聾老太太眼睛微眯,一臉陰險的說道:
“我經常注意到,江躍深的鞋子經常放在他家門口。”
“你今天晚上隻要找機會,把江躍深的鞋子偷偷的丟到閻埠貴家裡就可以了。”
易中海一副了然的表情說道:“閻埠貴最在乎錢,到時候一定會以為江躍深去他家裡偷東西?”
聾老太太笑道:“對,至於是不是偷錢真假,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看咱們到時候怎麼跟警查解釋。”
“到時候有了物證,害怕這個姓江的小子嘴硬嗎?”
“另外,二大媽的內褲,也經常晾曬在老劉家的門口。”
“到時候你順便把二大媽的內褲也丟進閻埠貴家裡......”
易中海明白了笑道:“江躍深的鞋子,和劉海中媳婦的褲衩!”
“到時候他們三個人一定會狗咬狗,到底是誰偷了誰的錢,誰偷了二大媽的褲衩,誰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個時候,證據確鑿,全看咱們怎麼和稀泥處理了!”
“老太太,這個主意好啊!”
聾老太太見易中海懂了自己的意思,瞬間喜笑顏開。
之所以晚上再說這事,那是因為除夕夜,誰家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