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少年的臉輕輕在五條悟的腹部蹭了蹭。
舌頭舔過後排的牙齒,隨後不由自主的咬在了一起。
夏油傑察覺到了五條悟一瞬間氣息的紊亂,朝著這邊看過來,隨即笑了起來,他問道,“什麼時候告白?”
少年因為側身的動作,衣服上撩,露出了一片腰肢,五條悟看到時隻覺得一片白,伸手去把他的衣服拉了下去,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得問秋。”
“你認真的?”夏油傑問道,“彆到時候發現自己搞錯了而偷偷發脾氣。”
五條悟:“喂——彆把老子說得像個小孩子。”
“那可說不定哦。”夏油傑說道,“有些事還是自己抓住主動權更安心吧。”
五條悟活在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自信到傲慢,他伸手撥開了擋住北川秋眼睛的頭發,露出了對方的眉眼,慢吞吞的說道,“如果是秋想要握住那個主動權呢?”
而且他也覺得沒什麼好急的。
北川秋會去握住夏油傑的手嗎?不會。
他會在睡覺的時候抱住夏油傑嗎?不會。
他會把頭枕在夏油傑的膝蓋上嗎?不會。
五條悟的手指落在了對方的柔軟的臉頰上,他才是特彆的那個,他一點都不急。
四月的風有些涼,櫻花卻依然在盛開,一□□吹過,無數花瓣飄飄搖搖的隨著風升上天空。
“那你祈禱吧。”夏油傑沒有再和五條悟糾結這個問題,而是選擇了直接嘲諷。
去洗手間的黑井美裡回來了,她看向了那位睡著了的少年,笑了笑說道,“他在這裡都能睡著啊。”
五條悟沒有去看那飄揚的櫻花,他有些模糊的回答,“嗯。”
在單獨執行任務的時候,北川秋幾乎不會睡覺,那是因為和他們在一起才會睡。
忽然夏油傑坐直了身體,看向了天內理子所在的方位,“該走了,我的咒靈被祓除了兩個。”
五條悟蹙眉道:“嘖。”
和他不耐煩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是刻意放輕了的動作,他小幅度的搖晃了一下少年的肩膀,“該起來了。”
少年揉了揉眼睛,還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看著前麵的製服,腦子還未運轉。
隨後他就被一把撈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飛快的跑去。
涼風吹在臉上,北川秋終於睡醒了。
而他朝著旁邊看了一眼,除了他被五條單手圈在腰間像個掛件一樣奔跑,其他兩個人都是自己行動。
他甚至還和旁邊的黑井美裡對視了一眼,黑井美裡抽空還安撫的朝著他笑了笑。
北川秋:“……”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丟臉。
長長的走廊儘頭,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頭站在了原地,為了阻擋他們繼續往前的步伐,老頭頭上紮了頭巾,手裡拿著一張符咒,有些猙獰的咒靈站在他的身邊,他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
“高專的學生啊。”
黑井美裡擔心天內理子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