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裡咧嘴一笑,含混不清道:“你們的家法管不著我!”
“那你打死我好了!”王溪歌慍怒,目光看向蘇莞。
好家夥,我是對陳萬裡有好感,但沒有對醉鬼投懷送抱的意思啊!
這不是玩我麼?
男人跟女人呐,並不一樣,男人的喜歡,就是對女人有沒有想法!
女人的喜歡,卻並不會直接衝著床去!全是顱內幻想,啥也不是!
王溪歌對陳萬裡這位盛名於江湖的豪勇男兒,有著濾鏡式的幻想。
但也僅限於幻想,更多的是八卦之心,他與未來嫂嫂有沒有關係?能不能與他發展一些情愫?
真這麼送上床,才不是她想要的呢!
蘇莞知道陳萬裡的捉弄之意,有些事不是他自己找到的答案,隻怕他總是懷疑的。
特彆是王溪歌這個身份敏感,她便想製造個機會。
而且,王溪歌身上有陳萬裡需要的東西,至於他有沒有本事拿到,自己可就管不著了。
“陳大師,我隻是讓丫頭送你回院!”蘇莞笑吟吟的道了句。
“對啊,我隻是讓她扶我回院,打打雜啊!喝醉了酒倒杯水啥的!”
陳萬裡歪著頭,噴著酒氣。
“行吧行吧!”
王溪歌憋紅了臉,抱著陳萬裡。
她也知道,陳萬裡是故意的,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說起來她有宗師之力,但是她不敢使出來啊,怕穿幫。
她現在隻是菩薩門的小丫頭,整個菩薩門都沒宗師啊!
隻能像是小孩拖狗熊似的,拖著陳萬裡走。
走了幾步,王溪歌頓住了腳步,漲紅著臉,對已經遠去的蘇莞大喊道:
“就不能找幾個人幫我搬一下嗎?”
“不能!”
“……”
王溪歌隻能硬拖,裝得一副很艱辛的樣子,老實說,在陳萬裡麵前裝“艱辛”,隻能卸掉勁氣,用本身身體的力量來拖。
還要避免陳萬裡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帶,蹭來蹭去,彆提多難了。
陳萬裡此時很是困惑,原本他是想到了一個人的,那個在他從東瀛回國的遊輪上,同樣拿著一塊刻著遊字玉牌的王溪歌!
王溪歌,王遊世,蘇莞,三人的交集遊字玉牌!
雖然猜不到三者的關係,但總覺得有關係。
本來以為這種可能很高,但是那個叫王溪歌的丫頭,是在船上拍著包廂門,一口一個搶男人的主兒。
看上去是個隨意大方的姑娘,又有宗師之力。
眼前這玩意兒什麼情況?
是在努力扮演菩薩門小丫頭?還是另一個人呢?
這時,遠處傳來蘇莞的歌聲:“真亦假來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
繼而,縹緲的歌聲又變成了:“才自清明誌自高,生於末世運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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