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跟你說任何東西了!”吉姆黑著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這個人,說的還都是真話!
“LAPD現在哪裡還有人手去調查失蹤案?我們那邊從來不缺堆積的陳年舊案,這件事交給了一位警長負責,但是市中心的監控都壞了,那些報案人也都是住在貧民區,家人離開家之後,那裡的攝像頭也都壞了,那些社區的家夥本來也有破壞公立攝像頭的習慣,所以,這件事就陷入了僵局。”
“謝特!你對我做了什麼?”
修諾攤開手:“你看到了,我什麼都沒做,所以告訴我吉姆,這麼反常的事情,你居然沒有興趣嗎?”
吉姆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直接向外走去,一邊走他一邊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能管的,羅賓已經被上麵警告了,這件事連FBI都沒權利調查,我隻是洛杉磯的警察,更加沒有權利,我有家庭先生。”
說到最後的吉姆已經停下了腳步。
他沉默的看著修諾,修諾也笑吟吟的看著他:“感謝你告訴我這些吉姆,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吉姆沉默了一下,然後在旁邊的位置坐下,接著開口說道:“我需要一份套餐。”
修諾走到了吧台那邊點了一份套餐,等餐出餐的功夫也在等待吉姆的掙紮。
出餐之後,修諾拿著套餐回來放在了桌子上:“你應該慶幸吉姆,我可沒幫彆人乾過這活。”
吉姆拿起可樂咕咚的灌了下去,然後打了個飽嗝,這才說道:“你應該把我約到酒吧。”
“有機會的話。”
“你比之前好接觸多了,說實在的,我之前的確想和你談談,非法移民先生。”
“有機會的話。”
“艾伯特·戈爾德。”吉姆說了一個名字:“你可以去查查他,這是個好孩子,雖然出生在貧民區,但是卻沒有和那群混蛋一樣學壞,他一直努力學習,對誰都會熱情的打招呼,那熱情的勁頭就算是最討厭貧民區的警員也對他生不起欺負的念頭,他在中心區出現過,在那裡當誌願者。”
“三天前,他的母親來報案,說他失蹤了,我知道這件事之後想要幫忙查一下,但是羅賓找到了我,他告訴我,有些事情如果我去調查,他可能就會來調查我了。羅賓也是個好警察,但是這件事,他也很無奈。”
“所以,你現在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什麼了嗎先生?”
修諾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笑道:“一個看不見的黑手,甚至能左右FBI的黑手對嗎?我沒想到你會自己跟我說這些吉姆。”
吉姆到底是個警察,他立刻發現了漏洞:“所以你之前果然對我做了什麼對嗎?”
“小小的催眠戲法而已。”
“該死的!如果你再對我用一次,我保證我會把你帶去LAPD!”
“剛才我可沒用你還是說了不是嗎?我看出你很掙紮吉姆。”
吉姆沉默了一下,然後自嘲的笑了笑:“知道嗎,我不是一個黑警,但也不是一個好警察,我會對嫌犯拳打腳踢,我會對黑人和你們這些亞裔充滿偏見,我更會對一些事情視而不見。我不知道那場雨到底改變了什麼,我隻是希望,一個無辜善良的孩子不該卷進這種事情裡麵。”
“我不會為他做什麼,因為我知道這件事不是我能查的,我有自己家庭,我需要為他們負責,所以來之前我很掙紮,從你告訴我上次見麵那句話之後,我就猜到你要找我乾什麼。我不想來,可我更知道.”
“我更知道如果杉磯還有誰能幫我滿足這虛偽的善良的話,毫無疑問隻有你,一個做事情從不在乎後果的瘋子。”
“我現在隻希望上帝保佑我,沒有做錯。作為回報,我下次可以請你去酒吧喝一杯,或者,銷毀我對你的那些調查資料,反正老漢森都離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