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得選,如果昨晚他還以為修諾在拿他開涮,但是現在吉姆知道,那個非法移民,或許真有辦法做到。
而且,這件案子的核心證據在哪裡?
就在那個非法移民的手裡!他的確讓吉姆看到了,自己有成為局長的希望。
最重要的是,吉姆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按照他說的做,或許自己的下場不會比那幾個灑水壺好多少。
洛杉磯市中心,一個黑人看著周圍零零散散的七八個人,不滿的喊道:“怎麼回事?不是說今天抗議遊行嗎?那些白人公開歧視我們這件事難道我們的兄弟都沒看到嗎?”
“還是說他們最近生活很好,不需要去商店搞點新玩意了?”
“今天沒人了老大。”一個黑人小弟看著自己的手機,嘴裡說道:“彆說我們沒人,就連那群反對熊恩的也沒人了,要知道,昨天那場遊行雖然發生了暴亂,可是卻讓那些家夥團結起來,但是現在.”
小弟把手機遞了過來:“我們的人,包括那些家夥的人,都在這裡。”
這個黑人看向手機屏幕,發現一處大廈周圍,此時圍滿了抗議的人群。
“這是什麼地方?”
“看單詞好像是什麼科沃來著,有人說那家實驗室就是他們的產業。”
“那這也太快了吧?那邊舉牌子多少錢?”
“好像很多人是自發的去的。”小弟站起了身子說道:“老大,咱們抗議還是換個日子吧,我也準備去湊個熱鬨。”
這黑人老大一下子急了:“你也有病嗎!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不給錢的事情為什麼要去?”
“我沒有病,但我爺爺有,他是舊金山人。”這黑人平靜的闡述著:“我的父親告訴我,他當時走在回家的路上,為了快一點到家,他走了一條當時的黑人不該走的路,有個白人報警之後,他就被抓進了監獄。”
“在監獄裡麵,他聽說如果成為加利福尼亞大學課題研究的誌願者就可以減刑不說還有美金拿,所以他就去了。當時去的有兩千多人,結果,你知道這個誌願者是乾什麼嗎?”
那黑老大搖搖頭:“乾什麼?藥物實驗?”
“如果隻是藥物實驗那我是會感謝上帝的。因為可能他們讓這些‘誌願者’使用那些有強烈副作用的藥物已經是最仁慈的事情了。但實際情況是,他們會把一些劇毒的液體塗在人的身上觀察他們的反應。”
那黑老大眼睛瞪大:“motherfucker!這是一群什麼混蛋!”
“不要這麼激動老大,因為這並不是最難以接受的,你絕對想不到,他們居然會把除草劑和消毒劑注射進人的體內,甚至會進行靜脈注射。以此來觀察人的反應,你能想到嗎?知名大學的成員,會把那玩意注射進人的體內。
所以,老大,我不在乎這件事的真假,因為我知道,它一定是真的!”
那位黑老大臉都要氣紅了:“這他媽是謀殺!那群混蛋一定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了對嗎!告訴我!一定是這個結局!”
但是這個黑人卻笑了起來:“這是發生在五十年前的事情,當時人人都在譴責那個頂尖學府,可諷刺的是,直到一年前,是的,一年前,加利福尼亞大學的舊金山分部才終於道歉,並且承認那一場實驗使用了‘可疑方式’進行實驗。兩個主持實驗的家夥,其中一個人因此給學校寫了一封道歉信,嗬,該死的,他居然隻是對學校道歉。”
那黑老大攥緊了拳頭:“那另一個呢!他一定被撕碎了是嗎!”
“您說威廉·愛潑斯坦嗎?”這黑人微微搖頭:“很遺憾老大,他活的好好的,甚至連一句道歉都沒有。”
“fukc!!”這黑老大站了起來:“來活了夥計們!今天我們去那個科沃大廈,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需要的東西!”
“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給家裡人打電話,問問你們的老媽看看家裡缺點什麼!”
說實話,舊金山這事我寫的時候都有種不真實感,他離譜到直接就反直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