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一處豪華彆墅內,一場晚宴此時正在舉行。
看得出來,這些人最近心情不錯。
史文克手中拿著一杯香檳,正在和旁人交談著什麼,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跟身邊的人又客套了兩句之後,史文克向著那個人走了過去。
他走到那人身邊,身子微微側過去問道:“菲爾德先生,坐在這裡可不是您的性格。”
菲爾德看向身邊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假笑:“是史文克議員啊,來我這裡也不是你的性格,你應該會出現在這場宴會的各個角落不是嗎?”
這位菲爾德說這話其實已經算是一種嘲諷了,他敢這麼說,就是真的不在乎這位洛杉磯議員的身份。
史文克倒是滿不在乎,他從路過的侍者托盤裡麵拿起一杯香檳遞給了麵前的男人。
後者隨手接過之後就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然後問道;“議員是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幫助嗎?”
史文克則是淡淡道:“很顯然,現在需要幫助的不是我菲爾德先生。”
而菲爾德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如果是這樣的,那我其實不該坐在這裡和你說話吧?”
“為什麼不試試呢菲爾德先生。”史文克笑了笑:“聽說您的醫院最近卷進去了一場官司對嗎?”
菲爾德皺眉:“如果伱是來看我笑話的,那麼這可能會讓您失望了議員先生。”
“真的嗎?聽說已經到了起訴階段了吧?還有幾天,兩天,還是三天?”
菲爾德看到史文克得意的樣子,直接扭頭就走。
史文克也不攔著,隻是淡淡說了句:“聽說是FDA在後麵幫他們,但是如果證據丟失的話,您的醫院應該就沒什麼事了吧?”
菲爾德離開的腳步一頓,他看向史文克。
後者沒有繼續說話,隻是指了指桌子上的那杯香檳。
菲爾德走了過來,但是卻沒有拿起那杯香檳,隻是問道:“說點我感興趣的,議員先生。”
史文克也沒生氣,隻是說道:“開庭之前,證據需要移交給法院,一個集體訴訟的案子,如果輸了,賠的錢應該不少吧?當然,這或許不是錢的事情。”
“議員先生,我不喜歡繞彎子,你提這件事,是認為自己有能力解決對嗎?如果不是的話,我還有彆的事情。”
史文克笑了笑,這才說道:“當然,畢竟我們的時間都挺寶貴的。如果您有辦法讓庭審延期,這個問題就可以解決,當然,這是有前提的。”
菲爾德皺起了眉頭:“前提?什麼前提?”
“一條消息,價格不貴,十萬美元,優惠價。”史文克淡淡道。
菲爾德臉色難看了起來:“什麼消息也無法解決我的麻煩,還十萬美元?史文克先生胃口挺大!”
“不妨把我要說的聽完菲爾德先生。”史文克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還記得之前康普社區的事情嗎?”
菲爾德聽到這個,哼了一聲:“當然知道,一個社區的人都嗨了,如果不是送醫及時,估計有幾個老朋友我就再也見不到了。所以呢。你想說什麼史文克。”
此時的菲爾德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跟這群政客說話真麻煩。
問題是你一個洛杉磯議會議員,在我麵前來這一套什麼意思。
“那菲爾德先生就沒想過,為什麼毒販會正巧出現在康普社區呢?當然,您不用知道這個,您隻需要知道,那天晚上,我在舊金山,為此,我甚至推了第二天的工作。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人也離開了洛杉磯。”
菲爾德瞳孔微微一縮,看史文克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哦?我好像有點興趣了史文克先生。如果這個信息是真的,那的確值十萬美元。”
“看來您已經明白了。”
菲爾德笑道:“所以,議員先生,您是準備告訴我,那些罪犯能出現在高檔社區,也能出現在.洛杉磯高等法院?”
史文克趕緊擺手:“這可不是我說的,我隻是一個議員,那些罪犯會出現在哪裡我可決定不了?不過,有人好像知道。”
菲爾德平靜道:“但是想要這個聯係方式,需要付費的對吧?”
“不。”讓菲爾德意外的是,史文克則是搖搖頭:“我可不想一直呆在洛杉磯當一個議員。所以,我隻是告訴您一個道聽途說的故事,政客總有故事不是嗎?我希望用一個故事。”
史文克再次舉起了酒杯:“和您交個朋友。”
菲爾德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杯香檳:“如果這件事可以成功的話,但是說實話史文克,我並不覺得他會成功。”
“是嗎?”史文克幽幽道:“您是覺得,還有比讓DEA在康普社區燒了一車違禁品更難的事情?”
菲爾德微微一怔,這才拿起酒杯和史文克碰了一下:“我們早就應該交朋友了史文克先生。”
史文克把香檳一飲而儘,這才說道:“聽說您的朋友也遇到了一些麻煩是嗎?恩.是什麼案子?車禍是嗎?”
菲爾德聳了聳肩膀:“已經有人準備自首了。”
“其實不用那麼著急的對吧?”
菲爾德笑了起來:“走吧史文克先生,我帶你去認識幾個新朋友。”
盧卡斯此時還懵懵的,他終於接到了上司的電話了,但是電話裡麵並不是辱罵。
而是關心盧卡斯有沒有被違禁品影響。
盧卡斯以為這是準備停自己職呢,但是上司卻話鋒一轉,開始教育他:“盧卡斯,下次有行動記得提前告訴我好嗎?”
盧卡斯都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家夥居然會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