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對於這個手段隻是撇撇嘴,然後打開了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後才說道:“不錯的戲法,你如果去當個魔術師估計比乾這個賺錢。”
修諾笑了笑;“我也這麼覺得。”
“所以先生。”威爾雙眼盯著修諾:“你找我到底做什麼?讓帕奇為你說話應該花了不少錢吧?以前可能十美元就夠了,但是現在帕奇和以前可不一樣,讓他那麼和我說話隻是為了引我來見你,所以那個貪婪的家夥要了多少?一百美元有嗎?”
“我給了二十萬。”修諾說道。
很顯然,從進來開始就一直保持冷靜的威爾此時的表情有點繃不住了。
“你在和我開玩笑對嗎?”
“不,真的是二十萬,我這人不喜歡騙人。”
威爾看著修諾認真的樣子,憋了半天才說道:“您如果真的找我,二十美金,我就願意和您聊聊。所以,我能去找帕奇那個混蛋分錢嗎!!”
“他估計不會願意和你分的。”修諾笑了起來:“二十美金是嗎?”
說著,修諾從兜裡掏出了二百塊:“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威爾抬手把二百塊裝進了兜裡,這才說道:“帕奇都能知道我的軍銜,想必我的事情您已經查清楚了,既然如此,您還要問我做什麼?”
“我想聽點我不知道的,不過老兄,你不想說之前能不能手彆那麼快?”
“身體總能快大腦一步做出我需要做的動作。”威爾這邊說道:“所以,錢我不會退的,能把需求說的具體一點嗎?”
“被抓之後你被放了出來,然後你做了什麼讓你成為了一個光榮的流浪漢?”
“看來您的確知道不少,我被放出來之後為什麼成為流浪漢對嗎?因為我的錢花完了,家裡的房子車子也被銀行收了回去,我隻能當流浪漢了不是嗎?”
修諾皺眉;“這可不值二百美元。”
“那麼多股票也不值他們現在的價格,但依然那麼多人買。自由市場,你願意出這個錢,就沒值不值得。”說完威爾又喝了一口酒:“感謝您的慷慨先生,您是我見過最慷慨的亞裔,那麼,再見。”
說著威爾就要往外走。
而修諾的聲音卻在他身後響起:“如果你有機會繼續查下去,甚至能手刃你仇人的話,你願意接受這個機會嗎?”
威爾腳下一頓,然也隻是頓了一下之後就繼續往外走。
修諾再次說了個名字:“艾倫斯·米克,他現在好像混的不錯,住處都換成了彆墅,同樣是退伍,這大頭兵和軍官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威爾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修諾:“你還知道什麼!”
修諾攤開手:“沒多少了,我知道有個孩子,在一個寄養家庭過得還不錯,不得不說兒童權益協會的人這次乾的是個人事,不過她的父親是死於一場和你一樣的槍擊對嗎?”
威爾快步向著修諾走來,眼睛通紅的盯著修諾:“我警告你!彆碰她!”
“因為那是你一個老夥計的孩子,還是你們這幫老夥計唯一剩下的孩子對嗎?”修諾幽幽道:“看來我不是第一個拿她威脅你的。”
威爾抬手一把抓住了修諾的衣領:“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我要告訴你,你如果敢動她,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修諾笑了:“怎麼付出代價,靠你現在這樣子?”
修諾說著,拍了拍威爾的胳膊。
威爾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傳遍全身,他的手都不自覺的鬆開了。
他本能要去抓修諾,可是卻發現這家夥隻是點了他一下之後,他身體就不受控製的軟坐在了椅子上。
“冷靜點夥計,我又不會是你的敵人。”修諾笑吟吟的看著他。
這笑容威爾見過,之前流浪的時候就看過一個亞裔老頭把幾個精壯的小混混撂倒之後,用這個笑容與標準的英語問他們學到了什麼。
現在這個亞裔臉上就是那個同款的從容自信的笑容。
現在威爾有種錯覺,眼前這個亞裔想弄死自己的話,自己甚至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但是,他怎麼做到的?
“你收了我的錢,總得給我點價值二百美元的東西吧威爾?”修諾聲音還在響起:“還是說,你和那些該死的種族主義者一樣,覺得我是可以隨便欺負的?”
威爾沉默了一下,然後一臉無奈:“我是不想給您惹麻煩先生。”
“很顯然,我並不怕這些麻煩。”
看著修諾那自信的樣子,威爾終於開口說道:“好吧,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在出獄之後回了一趟軍隊,想要查一下當時知道我們行動的人都有誰。”
“查到了嗎?”
“很遺憾,我連門都沒進去,我被解雇了,而且艾倫斯告訴我,如果我不想被以泄密的罪名告上軍事法庭,不想被我的老夥計的家人認為是我把他們害成那樣的話,就最好不要再調查這件事,回去好好的過我的生活。”
“所以你們當時到底乾了什麼?”修諾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威爾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後指了指桌上的威士忌:“我能再來一杯嗎?”
“這一瓶都是你的。”
“謝謝。”威爾拿起酒瓶給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後看著修諾說道:“這不是二百美元可以聽的,之後您得付給我更多的錢,我們去玻利維亞執行的任務是秘密解救一名落到毒販手裡的人質。”
“聽起來是個正義的行徑。我以為這活兒隻有CIA乾,怎麼南美也歸你們管嗎?是玻利維亞發現石油了嗎?”
“不,那樣的話我現在應該已經至少是一名準尉了,但事實上,我後來有次偶然看電視,發現那名人質現在是玻利維亞的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