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諾沒搭理他們的震驚,他隻是笑眯眯的看著賈宇:“告訴他們,你想到的是什麼。”
賈宇沉默了一下,然後問道:“這是在考驗我嗎?”
“如果你這麼認為也可以。”
“熊恩如果是議員,他倡導的東西必然需要大量的政府資金支持,讓州政府財政官員把錢花給普通人,那簡直就是在要他的命。”
“如果能有他的把柄,或者能借此機會把他從那個位置弄下來,換上我們自己的人,那熊恩的政策推行起來就會簡單很多,順利很多。”
喬納斯皺眉反駁:“我必須提醒你孩子,財政官是有權批一筆錢下來,但是熊恩那可不是一筆小錢,需要兩會審核與立法的。”
“但是想和財政搞好關係的議員也不少不是嗎?特彆是眾議院那些。”賈宇說道:“而且,熊恩那邊是大錢,流浪之家這裡可不是什麼大數目。這就是您的目的吧老板?”
賈宇看向修諾:“把我送回學校的目的就是這個。”
修諾很想說自己當時就是出來轉轉,完全沒想這麼多。
但是看著三雙敬佩的眼神,修老爺覺得還是不要掃了他們興。
我果然是個不合格的魔修啊,心太軟了。
修諾看向另外兩個人:“看看吧先生們,好好瞧瞧,他還隻是個孩子。”
“他腦子有病。”吉姆感慨道:“這個我可能真的比不了。”
“讓伱們學一下思考方式,現在既然知道要怎麼做了,那就都回去吧。”
“我送您回去老板?”喬納斯小心的問道。
“不用了。”修諾擺擺手:“這辦公室本來就三個人,出去四個人的話可說不過去,不用管我,吉姆,走你的流程就行。”
“是。”
吉姆這邊帶著兩個人出去了,修諾在他們離開之後也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老板是翻牆進來的嗎?”賈宇小聲問道。
“不知道。”吉姆的回答很乾脆:“但我知道我的辦公室挺高的,老板總是用這種方式出現,然後又不知道怎麼的消失不見,像是百特曼一樣。”
賈宇看向喬納斯。
後者隻是聳了聳肩膀:“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賈宇卻隻是回了句:“從你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什麼,不過老板既然不說,我知道該怎麼做。”
事實證明,當肯迪的父親知道吉姆準備保下那兩個警員之後,他是憤怒的。
他必須讓這個LAPD的局長知道,黑人和黑人也是不一樣的。
洛杉磯是加州的大城市沒錯,但還沒到可以騎在資本頭上拉屎的時候,至少一個LAPD的局長不行。最重要的,他又不是洛杉磯人。
第二天,主流媒體對相關事件的報道瞬間多了起來。
雖然,警察打死黑人這事並不奇怪,但是每一次出現,隻要曝光,必然會掀起一波浪潮。
甚至你都不知道這是大家在為黑人鳴不平還是單純的在針對警察。
一群黑人權益組織也仿佛資金充足一般,一個個全部跳出來抗議。
但是這一切,LAPD卻沒有第一時間回應。
這一下子,本來還在看熱鬨的人就繃不住了。
那種,‘你沒問題為什麼不敢說話’的情況在全世界各地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