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讓這個混蛋就這麼得意的在議會繼續坐著?”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有些沉默。
是啊,怎麼辦呢?
大家都知道這就是熊恩乾的,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哪怕抓到任何一個人,隨便查查賬啊隨便一個理由指向熊恩都行,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酒店那事,沒人知道是誰乾的。醫院那事,沒人知道是誰乾的,甚至十字路口槍擊,監控在車禍之前被損壞,兩個女特勤沒看到行凶者的容貌,車子發現的時候已經燒得隻剩下一個車架子了。
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而這次,根據他們的調查得知,這些人隻是坐自己家的車出門,但是本來他們的司機卻都發現被綁在了自己家裡,但是這些司機都沒看到行凶者的麵容,而且監控不是壞了就是沒有,反正就是沒人拍到是誰進入了這些司機家裡。
這些事連起來就突出一個詭異。
這幫議員甚至有種感覺,對方才是掌握著國家機器的那個。
“不論是什麼。”一個議員沉聲道:“如果不讓這個熊恩知道自己這麼做需要付出代價,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乾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當即就有人說道:“可是.他這次沒殺人對吧?哪怕是那些被送去墨西哥的家夥,也都安全無恙,其實我們都知道,如果他願意.”
“他不敢!”
“不敢?你家的人沒被送去墨西哥你才這麼說的吧?還是說,你沒被一晚上襲擊三次!媽的,這個熊恩腦子到底怎麼長的,我就沒見過報複人一晚上報複三次的!他一次把事情搞定不行嗎!非要來三次乾什麼!神經病嗎?”
“或許他是在告訴我們,他給三次機會我們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那位議長看著下麵這群人討論的越來越歪了。
再次敲了敲桌子:“各位。”
一群人不敢說話了,同時看向這位議長。
這位議長這才說道:“我不管伱們怎麼想的,但一個無知的小子敢於向我們宣戰,我們至少要給他點教訓不是嗎?他喜歡玩這種下三濫的東西”
一個議員立刻說道:“我們就讓他們家知道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沒有任何用處,我們有的是辦法搞死他們巴澤爾家。”
那議長眼睛一瞪,看向這個議員:“蠢貨!看看那個熊恩現在的樣子吧!他就是個瘋子!如果我們還用傳統的招式對付他,你覺得那小子屈服的概率大?還是會在巴澤爾家被我們搞得支離破碎之後,他拿著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和我們同歸於儘的概率大?”
一群人頓時一個激靈。
對啊,按照那個瘋小子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來看,他可能真會這麼乾!
那議長冷笑道:“我們不像他那樣,是因為我們不需要,我們有更高明更合法的辦法,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位小巴澤爾對自己街頭黑幫那一套東西深信不疑。想讓他服氣,要麼就徹底壓得他站不起來,要麼就告訴他,如果我們用他所信奉的那一套東西的話,有的是辦法搞死他!”
一群議員互相看了看,然後微微點頭。
但還有一個人,他突然說道:“可是議長.”
“怎麼了?”
“熊恩回洛杉磯了。”那個人說道:“而現在.洛杉磯好像.治安好得很。”
這議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紅著臉吼道:“去洛杉磯不用簽證蠢貨!不用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