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賢異口同聲的答應。
而此時,因為他們之間的衝突,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周衡有點接受不了自己被這麼多人圍觀,抱著沫沫,拉著豆腐西施就要離開。
臨走的時候,豆腐西施看了眼朱楷,朱楷也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豆腐西施。
相互眨了下眼……配合默契,成功拿下!
“娘的,周衡撿了這麼大便宜。”
常森對豆腐西施異常喜歡,“如果我再大十幾歲,死了老婆的話,我一定娶豆腐西施過門!”
常升:“……俺也一樣。”
“誰不是呢,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犬入的周衡,濃眉大眼的就不是好東西。”
群賢嘀嘀咕咕的繼續在燈會上轉,談話的聲音傳到朱楷耳朵裡,朱楷隻是笑了笑。
卻是,豆腐西施很漂亮,朱楷也承認她很漂亮,可是……嫁給周衡,真的是周衡占便宜了嗎?
不是,占便宜的是豆腐西施。
如果豆腐西施對周衡沒意思,她一定不會帶著兒子和周衡逛燈會,正好遇到了朱楷,兩人的默契一切儘在不言中,配合默契,朱楷燒火豆腐西施架鍋,三言兩語就把周衡架在鍋上烤。
周衡……還是太年輕了。
你想想,生逢亂世當了寡婦,如果沒有自己的手段,她怎麼在這亂世中活下去?她為什麼敢和朱楷開玩笑,打葷腔?因為這位寡婦看出來了,朱楷隻會和自己開玩笑,占便宜也僅僅局限在嘴上,而且朱楷心善,豆腐西施也願意讓朱楷成為靠山。
這不,朱楷還幫她說了門親事,讓豆腐西施直接鯉魚躍龍門,成為從二品的官太太。
雖然周衡的正式任命還沒下來,但基本上已經板上釘釘。
如果不是朱楷突然出現,豆腐西施斷然不能這麼輕鬆的拿下周衡。
至於兩人會不會在一起,朱楷覺得以豆腐西施的手段,隻需要一招欲擒故縱,就能輕鬆拿下周衡!
周衡是從二品又能如何?還是太嫩!
……
周衡和豆腐西施帶著沫沫回家,路上雙方一句話都沒說,回到家的時候,沫沫已經睡著了。
豆腐西施家中燒了炕,屋子裡顯得很暖和,周衡幫忙把沫沫放在炕上,豆腐西施已經脫了厚厚的棉襖,準備洗毛巾給兒子擦臉了。
周衡看著豆腐西施的背影,腳底下像紮了釘子一樣,一步都走不動。
“你乾啥?回家去啊。”
豆腐西施把毛巾洗好,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對周衡說道:“你想說啥?直接說!”
“呃,今晚我說的話……”
周衡有點說不出來,豆腐西施卻解了他的尷尬:“楷哥兒就是喜歡鬨騰,我呢……也就是這樣,說話混不吝,我是粗人,還是個寡婦,如果說話不粗魯,周圍的男人就會一直占你便宜,不如比他們更狠,讓他們望而卻步,周相公是讀書人,沒接觸過這種事,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仿佛,豆腐西施看得很開的樣子,更讓周衡尷尬不已。
我如果言而無信,那還是不是男人了?
周衡想告訴豆腐西施,自己今晚說的話都是真的,讓她等著自己,可話到嘴邊,讀書人的那股勁又上來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豆腐西施砍在眼裡,卻沒有表達。
看來,今晚的藥下的還是不夠啊。
這小男人,真是個雛。
周衡說不出話,隻好轉移話題:“你,你是不是不知道楷哥兒他們的身份?”
“知道啊,楷爺嘛,從小就在應天府行俠仗義,這東南西北城都受過他的恩惠。”
豆腐西施隻知道楷爺,卻不知道朱楷的真實身份:“聽說家裡的能量很大,和皇帝都沾親戚呢……唉,周相公你在朝堂裡,是不是知道楷哥兒的身份,是不是和皇帝有親戚?”
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豆腐西施湊近了不少,周衡苦笑不已,何止是和皇帝有親戚關係,那是皇帝的親兒子……呃,什麼東西?
周衡這才發現,自己和豆腐西施竟然這麼近,而且豆腐西施把厚厚的外套脫了,單薄的襯衫讓她險惡嫵媚多姿,周衡雛兒一個,哪裡見過這種車場麵?當即就懵了。
怎麼辦?
“那、那個……今晚我說的話,是真的。”
周衡一發狠,還是說了出來:“明天,明天我就讓人來提親!咱們成婚!”
“啊?”
豆腐西施啊了一句,然後頭搖得像撥浪鼓似得:“不行不行,我們不行,周相公你……”
話還沒說完,周衡就一把保住了她:“傻子,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