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要不我攢個局，你們倆出來聊聊，和氣生財嘛！彆搞的太難看！”
“老顧，不是我不給你麵子，實在是這姓周的太過分了！”
“老文，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說說他，你放心！哎好，那就這樣，掛了啊！”
顧文昭說著掛了電話，看向一旁的周紹斌。
“都聽到了吧？有啥想法？”
“能有啥想法？不服就繼續對峙唄！誰怕誰？”
“你呀，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小孩似的，都說文人卑劣，他們啥都能做得出來，你可要小心了！”
“得了吧，還啥都能做出來？讓那些人去做個哥德巴赫猜想試試！不是我吹，他們要是真能做出來，我立馬磕頭道歉！”
顧文昭聽到這話頓時無語。
“好了，你這兩天就少說話！前天的采訪可是得罪了不少人，教育報批評你們，你聽著就行，對著乾乾啥啊？
胳膊擰不過大腿，到時指不定教育報又弄啥幺蛾子！”
“能弄啥？猜也猜得到，無非就是，題太難，測不出真實的水平，要麼就是隻適合一小部分人之類的，還不知道他們的德行！”
顧文昭聽到這話，有些納悶兒。
“你既然啥都知道，還對著乾？”
“心裡不爽，念頭不通達！影響我做研究！”
“好吧，你心裡有數就成！老文那邊，需要我幫忙就說一聲！”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我跟老張當初被罵的時候，就是這考試中心搗的鬼吧！
自己不行還怕讓人說，想讓我背黑鍋沒門！現在被人注意到，開始跳腳了，好事兒全讓他得了，那有這麼好的事兒！”
“你呀！再這麼下去，明年就不讓你出題了！”
“出了這事兒，你覺得還能讓我出題？誰稀罕，費力不討好不說，白瞎了我這麼些日子的努力，還被人罵的狗血噴頭。
我還是回去好好搞研究吧！跟你們這些文人玩心眼子太他娘的累了！”
周紹斌說完，朝著顧文昭揮了揮手就走出了辦公室。
顧文昭看到這一幕，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教育報，大會議室裡。
“都說說吧！咱們的批判人家可是全數奉還了！現在過去兩天了，你們也該想出來了吧？”
“總編，即便出題組說的都是事實，依然改變不了這個試卷出的失敗。何況為國選才也不是隻選一人！”
“王主編說的對，而且今年的高考數學題絲毫沒有層次感，真正厲害的學生才能考個七八十分。
往常剛及格的學生和墊底的學生，成績差彆才幾分，有的甚至不如胡亂蒙的學生，這樣的題拿出來考試有什麼意義？根本篩選不了學生！”
“總編，出題組的人拿全國狀元當做突破點也沒錯，關鍵是題即便不是這麼難，狀元依舊是狀元，要知道他的理科成績可是全滿分！這種學生的能力早就脫離了普通學生的範疇！沒有參考意義！”
孫偉民聽到這話，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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