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秦羽突然停下腳步，腰間佩劍抵在那女人的麵前。
“沒，沒說什麼！”
女人神情慌亂，而她懷裡小男孩則是怨毒的凝視著秦羽。
烏恒也有自己的語言，但他們大部分也會漢語。
因為，他們很多生活物資都是從大漢劫掠而來的。
“你以為我聽不懂？”
秦羽冷笑，當下烏恒的語言和後世蒙古語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秦羽剛好在蒙古生活過一段時間，不才，能聽懂一二。
而剛才這個女人，就是對自己的兒子說。
“記住這個人，你若是能夠活下去，未來一定要殺了他！”
秦羽沒有完全聽懂女人的話，但隻需要聽懂一部分就足夠了。
“不，我沒有這麼說，你聽錯了。”
女人驚慌，秦羽哈哈大笑一聲：“錯就錯了吧。”
長劍斬落，女人頭顱拋灑。
緊接著，母子團聚。
“蠻子們都給我聽著！
記住老子這張臉！
你們若是能夠逃走，活下去。
一定要來報仇，找我報仇！”
秦羽秀氣的麵龐變的猙獰：“不過，那也得你們有機會才行！
你們不會有機會的。”
秦羽冷漠的看著被擄來的漢人泄憤。
更有女子瘋了一般，直接上口撕咬。
然後，趁著身邊大雪龍騎不注意，自刎而亡。
“報告主公，程大人軍隊已至。”
“整軍，帶三日口糧，出發！”
“諾！”
大雪龍騎再次出征。
遇見部落，不論大小，反抗者殺，不反抗者折斷雙手大拇指，捆縛手腳，點燃帳篷。
程昱率領五千黑風騎兵後到，武力壓製，然後派人趕著牛羊牲畜，以及奴隸回返大漢。
如此往複。
僅僅三日。
秦羽拔除大小部落十七個，牛羊俘虜數萬。
這些部落大到兩千人，小到百十人。
儘皆擋不住大雪龍騎的衝殺。
郭嘉徹底服了。
五千大雪龍騎出關，至今依舊是五千，隻不過是多了很多傷兵。
入夜。
秦羽殺牛宰羊，在草原上，自然不會缺少肉食。
“主公，戰力受損的兄弟有一百二十三人。”
趙雲統計了損傷之後前來彙報。
郭嘉越發的佩服了。
要知道，這五千大雪龍騎，三日之中，可是斬殺了數萬烏恒騎兵。
是殺了數萬，還不算俘虜。
“讓這些兄弟去後方吧。”
“諾！”
戰力受損就不能再戰了。
秦羽對自己人的生命看的比什麼都重。
他寧願此次征烏恒達不到理想之中的目標，也不願承擔過多的損失。
哪怕他知道戰爭不可能不死人。
“主公，我們這麼殺下去，不出兩日，必然會和烏恒大軍碰撞。”
郭嘉雖然沒有殺敵，但也隨軍奔波，本就虛弱的身子骨坐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
但他還是拿著一張地圖尋找可戰之地。
那地圖是秦羽親手畫出來的地形圖。
北方平原雖然少山，但不是沒有，利用好水流山川等地形之力，可以以少敵多。
“所以啊，我才讓奉孝隨軍。”
秦羽看著郭嘉，論奇謀，這位應該是三國第一人了吧。
諸葛亮屬於全才，單論打仗，和郭嘉比還是要遜色一籌。
“此地有一陡坡，適合騎兵衝鋒。
若一定要戰，此地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