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朝堂有敵啊!
郭嘉一聽郭圖的話,當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則,你來的路上也看到了?
咱們常山,變化可大?”
“全賴主公之功,咱們常山才能如此盛況!”
郭圖拱手朝著秦羽行了一禮,頓時間,滿堂文武如臨大敵。
郭嘉更是抿著嘴道:“公則可知,主公為了建設常山和冀州,連自己私庫之中的錢財都掏乾了。
主公身上穿的這件衣服,還是文若掏腰包買的。
主公做著一切,都是為了天下黎民百姓啊。”
郭嘉說著說著,又抹了一把辛酸淚。
秦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這逼比自己還能演。
“奉孝,說這些做什麼?
隻要百姓們幸福,咱們滿堂文武吃點苦算什麼?
都是值得的。”
秦羽大義凜然。
郭圖更是一躬到底:“主公大義,圖不如也。
主公,如今冀州疲敝,正值用錢之際。
圖怎能領如此重賞?
還請主公收回封賞。”
“胡鬨!”
秦羽拂袖動怒:“吾為人主,豈能朝令夕改?”
“主公,圖願捐贈所有賞賜,為咱冀州百姓造福!”
郭圖連忙換了一個說法,秦羽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嗯...公則有心了。”
秦羽看向郭圖的目光充滿了激情。
而此時,荀彧再次開口:“郭總管,煤窯事宜,離了你,彧不放心呐。”
“放肆!”
突然,秦羽拍桌,怒視荀彧:“大膽荀彧,公則再忙,難道連一次酒宴都不能參加嗎??”
郭圖心中暖洋洋的,主公為了他,竟然訓斥荀彧。
其實,他想說,自己並不忙。
但,他能說麼?
開什麼玩笑?
“主公,煤窯事關重大,文若所言甚是。
圖此次來,也隻是想念主公,同時見識一下諸位大人。
如今圖已見到主公,足矣。
圖,這便返回煤窯。
煤窯那邊離了圖,很容易出差錯。”
郭圖說罷,就告告辭。
秦羽想要阻攔,又無奈輕歎:“還請公則滿飲此杯。
待得冀州日後富裕,吾必一一補齊對公則的虧欠。”
“臣,謝主公!”
郭圖滿懷激動的飲下秦羽親自倒的酒,然後拱手:“主公,諸位同僚,圖公務繁忙,便不做陪了。”
“郭大人職務緊要,無需為我等耽誤。”
諸葛瑾拱手相送,其餘等人也是朝著郭圖拱手。
麵子給到位,這位大才隻要不來朝堂爭寵,他們就謝天謝地。
送走了郭圖,秦羽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咳咳,一點小插曲,諸位請入座。”
秦羽揮手,文武眾臣這才一個個入座。
“多了許多生麵孔,吾也隻是從文若口中聽到諸位的名諱。
倒是不能對應其人。
故而,此次北征歸來,特設下此宴。
為諸位大才補上洗塵之宴。”
秦羽看向文武兩邊,都有生麵孔。
“不知,步騭,步子山是哪一位?”
秦羽好奇,步騭,他有印象,乃是東吳大臣,官至丞相之位!
這可是能夠和荀彧戲忠相交的大才。
秦羽話音落下,文臣隊列之中,僅居荀彧戲忠三人之後的席位之上,站起一人。
“臣,步騭,拜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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