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擺了擺手。
“文優先生喚忠前來必有要事。
末將並非是信任先生,而是信任主公。
相信先生,不會做出讓主公失望之事。”
黃忠開口,李儒聞言點了點頭:“儒,不會辜負主公厚望。
所以,此次,儒才會喚將軍前來。”
李儒伸手引領黃忠來到單於庭內。
“將軍可知,不日,鮮卑大軍就會來犯。
屆時,不止是西涼之地。
就是匈奴,都會有一場動亂。
烏恒那邊或許會微弱一些,但也不會沒有動靜。”
李儒直接開口,也沒有繞彎子。
黃忠聞言點頭:“但如今匈奴之地,主公已經建造了五座城池。
這五座城池就是釘子,直接釘死了匈奴的命脈。
他們就算是亂了,末將也有信心,五城,不破一城,平定動亂。”
黃忠對此很有信心。
畢竟此間的匈奴和彼時匈奴已經不一樣了。
因為在秦羽打下來匈奴之後,匈奴人的兵器就被收繳了。
隻留下了少量的鐵器。
其中,擅自藏納甲胄者,更是死罪一條。
所以,此時的匈奴就算是亂起來,也不過是一些沒有兵器甲胄的散亂之兵罷了。
不說後方並州隨時準備支援。
就是黃忠麾下的三千黑風騎,都能夠亂殺!
所以,匈奴就是亂起來,也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黃忠也不會覺得李儒把自己喊過來,就是為了這點小事情。
“將軍所言極是。
匈奴就是被主公拔了牙的老虎,已經沒有了耀武揚威的資格。
但是,鮮卑呢?
匈奴和鮮卑接壤,其邊關戰線可以說是極為狹長。
若是鮮卑騎兵兵分幾路殺過來。
以如今匈奴的五座城池,擋得住麼?”
李儒看著黃忠,這一下,黃忠眉頭皺了起來。
匈奴原本就是鮮卑和大漢之見的緩衝帶。
匈奴雖然是大漢的邊患,但也是有其存在的意義了。
其意義和大漢西部的蠻族相差無幾。
都是一個緩衝帶,讓大漢和西域強國有了隔離。
不然的話,大漢直接和鮮卑貴霜接壤,那個時候,會是什麼局麵,就不好說了。
如今的大漢可以說是主動的把這些緩衝帶給撕開。
自然要麵臨來自緩衝帶後方的危險。
秦羽也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沒有貿然行事。
如今西域這邊有了機會,多方麵考慮之下,秦羽這才走出了這一步。
但這一步邁出之後,大漢必然要進入長達數年的休整期了。
“先生還請明示。”
黃忠抱拳,自己來都來了,總不能在這裡和李儒打馬虎眼吧?
黃忠雖然對李儒的觀感算不上好,但也不會因此就瞧不上李儒的智謀。
這位,雖然心狠手辣,但才智方麵,絕對能夠和主公身邊的郭嘉一較高下了。
“將軍今日能來,就證明將軍是信任在下的。
所以,在下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李儒請黃忠入座,然後自己展開一幅地圖。
“此地圖,乃是在下派遣騎兵悄悄潛入鮮卑之後,畫出的一副簡略地圖。
但鮮卑地貌寬廣,比大漢都不遜色多少。
所以,這地圖隻是鮮卑的一部分。”
李儒說著,又展開了另一幅地圖。
那是描繪的秦羽的地形圖。
上麵是鮮卑地貌。
“鮮卑,地處於高原,氣候惡劣。
我軍若是貿然前往,必然會有所不適。
所以,強攻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