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想到了白夜亂殺流浪忍者的場景,輕輕搖了搖頭。
白夜很有可能是組織裡最強的忍者,唯一能超越的隻有在憤怒狀態下的長門,連他們都能從混亂草隱村逃出,白夜不可能交代在裡麵。
與其胡思亂想,不如默默等待白夜歸來。
沒過多久,白夜就大搖大擺出現在長門和小南麵前。
望著提著麻袋的白夜,長門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裡麵裝的是什麼?”
“忍術卷軸以及一些在草隱辦公室內收集的古玩。”
白夜將麻袋放在地上,把忍術卷軸擺在了兩人麵前,大方道:“你們也過來看一下,看看有沒有想學的忍術。”
長門和小南沒接過忍術卷軸,望著白夜開始懷疑人生。
他們剛才還在擔心白夜出事,下一刻白夜就帶著忍術卷軸出現他們麵前,這些忍術卷軸還是闖入草隱大樓的戰利品。
這一刻,兩人對彌彥評價白夜的那些話深感認同,白夜確實太極端了。
“不要就算了,以後再想學,就沒那麼簡單的。”
見長門和小南不識貨,白夜也懶得再理他們,將忍術卷軸收好後,看向了一旁的花梨,花梨幾乎就是不帶眼鏡的香磷,他完全確認這就是香磷的母親。
隻是不清楚,花梨的性格是不是也和香磷一樣,帶有癡女的屬性。
白夜打量著花梨的同時,花梨也在悄悄關注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
花梨根本不認識這三個人,隻知道長門和小南突然闖進了監獄,將她從監獄中帶了出來,期間還在旁邊的牢房裡找到不少針管,裡麵似乎是自己的血液。
唯一能夠確認的是,紅頭發的長門,似乎和自己一樣來自漩渦。
其餘兩人,她壓根聽都沒聽說過,而且即便是身為族人的長門,花梨依然感到陌生,從她記事開始,就沒看到過族人擁有過瞳術血繼限界。
雙方對視一眼後,花梨主動低下了腦袋,不敢和白夜繼續對視。
見到這一幕,白夜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神情姿態來看,花梨有種沒被知識汙染的清澈,看上去非常的單純。
在看到自己時,眼神還閃過一絲慌張,明顯不是香磷那種癡女,更像是天然呆的類型,但也不排除是偽裝的可能。
不過,無論是偽裝還是天然。
在原本的時間線裡,花梨未來在生下女兒後,就會因為草忍的貪婪,活生生被榨乾生命力死掉。
而她的女兒香磷,要不是運氣遇到了大蛇丸,大概率也會擁有類似的命運。
他有些時候都在懷疑,香磷是否因為長年累月的折磨,產生了受虐狂和癡女的特質,變成了斯德哥摩爾病人。
否則在麵對佐助時,怎麼會表現那麼癡女的。
不過,對於上位者來說,有這種甘願九九六,甚至甘願赴死的員工實在太舒服了。
白夜也想擁有幾個這樣的部下,至少不用擔心背刺的問題。
隻是不清楚現在虐待的話還來得及嗎?比如在此刻放走對方,在經曆非人折磨後,再邀請對方加入曉組織。
失去了希望的人,將會無比珍惜對她好的人,產生強烈的依賴感。
收起腦中的胡思亂想後,白夜朝著花梨伸出了手:“我是曉組織白夜,歡迎你加入曉組織,成為我們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