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做衣服,又是煲湯,手都粗糙了。
就算今年年底誠哥跟她一起過年,那她手這麼粗糙,他肯定會嫌棄的。
她幽怨看向周子欣。
“鐘姨,您看我做什麼?爸爸他想擴大周家產業,正好開采西江那邊的煤炭的人還沒定下來,您好好照料老爺子,看看能不能使一把力氣。”
“煤炭開采,這挖煤掙錢,好些人都搗鼓這個,競爭的人肯定多。”
鐘彩萍擰起眉頭。
周子欣看向鐘彩萍臉上帶著恭維跟羨慕,她用敬佩的語氣說道:“所有,得讓您出手了,周家雖然在海市有很大影響力,但是決定性的政策,還得京市這邊做主,咱周家得虧有您在,不然可沒有現在這樣的規模。
爸爸一直都知道您的付出。
對你也喜歡。
隻是,他每次回去,你都垮著個臉冷颼颼地看他,這時間一長他就不耐跟您相處了,這次見到爸爸,您可得改變一下態度。”
周子欣這番話說出來,鐘彩萍心情好得不得了。
原來誠哥不是不喜歡她。
是她脾氣太大了。
也對,她也不願意跟經常冷著臉的人在一塊呆著,那她以後對誠哥柔情蜜意一些。
鐘彩萍一臉受教,她抬起矜傲的下巴,樂嗬嗬回到自己房間。
外麵專門監聽的吳媽一臉的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作為一個正經的正房豪門太太,為什麼要去柔情小意地對男人。
她可是鐘家的小姐。
那言行舉止代表鐘家,女人應該自立自強!
況且,那周家是因為鐘家才能做大做強的,沒了鐘家,家業至少得砍去一半,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那周城柔情小意的伺候鐘家小姐。
真是……
她得跟老爺子說一些。
本就腦子不好的彩屏小姐,被這個周子欣教唆的腦子更不好使了。
吳媽走進老爺子書房時,老爺子端著一碗帶著焦糊味的雞湯看。
這下子吳媽更心疼了。
好好一個老爺子,吃的東西都是經過認真烹飪的,咋能用這種焦糊的東西。
“老爺子,這焦了東西對腸胃不好,也會致癌,您可不能食用,大夫叮囑過,您晚飯過後也不能用這些葷腥。
您若是想吃點什麼,我去弄些秋梨燉銀耳。”
吳媽說罷,又在這邊說了一下周子欣的言行,說完她將焦糊的雞湯帶走,倒入花盆裡。
老爺子靜靜坐在房間裡。
深深歎了一口氣。
讓他去打仗撕鬼子他不帶怕的,但是對待彩屏,他如何都不知道怎麼辦!
先前也請過人教導一些正確的三觀。
但是都不頂用,那些老師還會被打。
現在……
周家那外頭弄來的野丫頭隨便說幾句她就聽了進去。
吳媽瞧見這情況,搖了搖頭,老爺子不夠狠心,隻要斷了彩屏小姐的經濟來源跟鐘家背景,不出三年,她就會知道什麼叫生活。
現在麼……
她想到周驥北的叮囑,次日天一亮就打電話把鐘家的情況都告訴了蘇明阮。
蘇明阮沉默一下,她不會小看任何人,但是鐘彩萍這人,智商堪憂。
真按著周子欣說的那般做了,更會被人看不起。
她聽見吳媽說周誠也就是周驥北那位父親,過年會來京市。
人要來京市?她腦子裡突然產生一種迫切的想法,反正要再做一次鐘彩萍跟周驥北的dna檢測,一個人的是做,兩個人也是。
或許可以做個周誠跟周驥北之間的DNA檢測。
這種想法來的莫名其妙。
但是她有種直覺,這次做了檢測,或許會有意料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