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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的那個人,竟然是楚大師,孽障給我滾出去!”陳玄風怒極拍桌,他這才明白過來,楚大師是誰,連侯重山都沒辦法拿下的人物,就是傾儘陳家之力,都不一定能傷他分毫。
“什麼!他是楚大師?爺爺你怎麼能相信這種事,他要是楚大師才怪!”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陳重安緩緩放下掌心有些發麻的手,嗬斥道:“來人,把他帶下去,丟人現眼!”
說完陳重安離開給楚軒道歉道:“對不起楚先生,我弟弟陳重義,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平時吃喝玩樂,腦子全都是空的,楚大師切莫見怪。”
說到這裡,陳玄風也是一聲歎息,感慨自己怎麼有個如此不中用的兒子,簡直是敗興,好在大兒子還算爭氣。
既然陳重安都這麼說了楚軒也不好繼續追究,況且這個陳重義也沒有給自己造成什麼太大的麻煩,也就原諒他了。
“沒什麼!”楚軒擺手不在意道。
“那就好,那就好!”陳玄風鬆了口氣道。
酒宴之間,也沒什麼正是,隨便寒暄了一會,楚軒就離開了。
回到教職工宿舍樓的時候,明顯能看到黑乎乎的三層樓,隻有一盞燈亮著那就是蘇情非的屋子。
“恩?她沒睡覺?”楚軒抱著這樣的疑惑抬腳來到三樓,看到房門虛掩,有了上次的教訓,楚軒輕輕敲了敲房門。
可是連續敲了幾次,都無人應聲,楚軒心下疑慮,於是輕輕的推開房門,這時看到蘇情非趴在桌子上,一旁是一個垃圾桶,裡麵是剛吐的,味道還挺重。
楚軒搖頭,知道今晚蘇情非也喝了不少酒,此時看到她趴在桌子上,本想離去,省的被彆人說閒話,不過,如此放任不管,說不定明天她就感冒了。
想了想,楚軒還是走到她身旁,給她諸如一道解酒真氣,幫助她清醒過來。
然後將垃圾袋裡的贓物給處理了一下,摟著她的腰肢,打算將其攙扶,這時楚軒才發現她衣服上也沾染了些許酒漬。
“哎,煩死了,送佛送到西吧。”楚軒暗暗說了一聲,就把她的衣服扒光,能看到,不能看的都看了。
楚軒血氣方剛的年級,還真某一刹那,有過想將蘇情非按在床上好好鞭撻的衝動,但好在及時遏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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