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暴露狂!流氓啊!”
蘇情非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捂著臉匆匆逃離。
楚軒則是大眼瞪小眼,尋思他被看了都沒說什麼,倒是蘇情非好意思說自己是流氓。
“什麼世道!”楚軒搖了搖頭,走過去緩緩把門關上,因為整個三樓就他和蘇情非住著,一般沒人來,再加上他和蘇情非關係不對頭,也不認為她會主動找自己,就沒關門。
倒是門口周子晴特意給他買的宋朝瓷器給碎了,那玩意可是非常值錢的,把蘇情非賣了都賠不起。
“這個丫頭!也不說一聲道歉!”楚軒心裡十分不爽,穿上衣服就直奔蘇情非寢室。
蘇情非是個非常勤奮的人,儘管周六日還是堅持在實驗室裡做實驗,懷裡抱著文件夾,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就像一頭野蠻的公牛在腦海裡橫衝直撞,讓她無法靜心凝神。
剛出門,她就失神的撞在楚軒的懷裡。
“啊!”蘇情非一驚一乍的驚呼出聲,看到是楚軒,立刻秀眉微挑道:“你這個臭流氓,閃開!”
“喂,大姐你有沒有搞錯,我……”楚軒實在不想和蘇情非糾纏這個,揮了揮手不在乎道:“關於你剛才的冒失舉動,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把我的瓷器給打碎了,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瓷器?且,不就是一個破瓷器麼?多錢,賠給你就是了,看你小家子氣的樣子,扣扣索索的,不是男人!”蘇情非掏出錢包剜了楚軒一眼道。
“也不多,二百來萬吧,看在同事的份上,收你二百萬整!”楚軒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裡蘇情非樂了,叉腰冷笑道:“行啊,你怎麼不說是兩千萬呢?還二百萬,你覺得我會信麼?彆浪費我時間,我剛才可是好心看到你房門虛掩著,想看看裡麵有沒有人,想給你關一下門的,結果,你就這麼訛詐我?”
“訛詐?喂,你為人師表,請說話的時候小心一點,不然我告你誹謗!誰訛詐你了,不信你找個專家鑒定鑒定,要不是兩百萬隨便你怎麼說!”楚軒眼神灼灼道。
他也不是非要和蘇情非糾纏,隻不過,作為煉神尊師,他一向備受尊重,然而這個蘇情非如此唐突無禮,竟然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讓他很是不爽,想給她一個教訓。
“嗬嗬噠,楚大教授,你也是為人師表的好不好,你在學校職工樓肆意裝修就不說了,正常人會在這種地方擺放兩百多萬的瓷器麼?有意思麼?你覺得我會信麼?好,今天我就不去實驗室了,非要跟你較這個真了,我就不信了!”蘇情非跺腳怒目而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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