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家主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人沒什麼野心,當個老師教教學生就很滿足,陳家主高估我楚某了!”楚軒淡淡笑道。
“我可不這麼認為,楚先生之誌,我仰望不及,請!”陳玄風帶著楚軒下了車,遠遠看見一個男子跪在地上,額頭緊貼著地麵。
“我想楚大師知道陳某請你的用意,不錯,我聽說了我這個逆子做的事,這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對楚大師有所不軌,他現在已經跪了一天一夜,專門請你來府上,給你謝罪!”陳玄風說完走向已經斷臂的陳重義。
“逆子,楚大師來了,還不給他道歉!”陳玄風說完,陳重義膽怯的抬頭看了楚軒一眼,立刻重重的磕頭。
雕飾著花鳥圖案的青石板,立刻浮現了不少血跡,想必是這個陳重義太過用力磕頭所至。
“行了!”楚軒擺手道,表示自己不會介意,但陳玄風這個行為,倒是讓他很有好感。
“楚大師海量,請入席。”陳玄風帶著楚軒從陳重義身旁走過,冷哼了一聲,好在楚軒沒有怪罪下來,不然得罪了一個煉神尊師,可不是開玩笑的。
吃完飯之後,楚軒就告辭了,他對陳家自然非常滿意,於是就回到金陵大學。
翌日。
楚軒像平時一樣前往辦公室,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薛嬌芬和幾個女老師商量著,這周去美容的事。
蘇情非則是一個人默默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看書,這時看到楚軒來了,眼神複雜的看了楚軒一眼。
經過瓷器事件之後,蘇情非心裡總是不得勁,感覺虧欠楚軒什麼隱隱感覺兩人之間有種微妙的關係。
人情債最難償,可是二百萬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她又著實還不起,想到這裡就一陣扶額歎息。
“情非,給我倒一杯紅茶去!”楚軒敲了敲桌子,命令道,然後慢慢悠悠走向辦公室。
“倒茶?你自己沒手沒腳麼?我……”蘇情非剛說到這裡,想到她欠著楚軒那麼多錢,於是默默的撅了撅小嘴,把後麵的話都咽下肚子裡,乖乖的泡茶去了。
幾個女同事看到這裡,都為之一愣,誰不知道辦公室裡蘇情非脾氣臭,甚至連秦副院長都經常頂撞,性子比驢都倔。
誰知道這樣的人,竟然對楚軒的話言聽計從,紛紛感覺好奇。
蘇情非穿過眾多異樣好奇的眼神,推
開了楚軒辦公室的門,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剜了楚軒一眼道:“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哼。”
“你還得起麼?且!”楚軒質疑的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