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補全邏輯鏈
吃完午飯之後,我降穀零就沒有事情做了。
我原本想等著目暮警官給個回信,我降穀零該去哪就去幫忙一下,結果目暮警官說要把整個公寓要重新查一遍,就暫沒事情做了。果然想像江戶川柯南那樣,一天就破案是沒有那順利的,從補全情報資料,到更新信息線索,再到調查人物組織,是費費力。
不過,對我來說,差不多這就好了,指了一條方向給警察就夠了。以防萬一,我問降穀零:“怎”
“什怎說?”
“你還要繼續查這個案嗎?”
降穀零反問道:“這個案不是還沒有結束嗎?”
想到當初就是為了栗田優自殺的事情,他能跑到她老家去查,這人的行動力決心原本就是在我想象之外,我說道:“那我有什消息就跟你講,你以完你的學業為主。有熱心是好事,也需要分清主次。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降穀零點表示知道,又說道:“你好像對這個案並不是特彆感興趣。我記得研二說,你上次查河內萊多裡的案反而非常起勁,不僅親自去山形縣,還冒充刑警去審訊犯人。那個案對你來說很有趣嗎?”
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我已經有些不記得當的想法。我花了點間回想,說道:“當初伊達來間小姐的遊樂園的票是我送的,我覺得來間小姐遭遇這些,我也有一半的責任,總要看著整件案順利結束。”
“我還以為當你覺得那個西穀島有問題,才要過去看的。”
降穀零的描述讓我知道他大概是也有了解證整件案的始末,才有這樣的疑問。
在遊樂園的候,西穀島的說辭是他因為知道河內萊多裡可能會為遺囑回到傷害她的宮內家,是他就想辦法調查河內萊多裡,得知河內萊多裡會筆友麵,所以就預先在麵基地點遊樂園踩點,為後麵的綁架案做好準備。後來,案件臨近結束的候,西穀島才說當初的綁架案是河內萊多裡合謀的,他是為了知道河內萊多裡是否盜竊他人作品而假意配合。
這種事情說起來也沒有意義,畢竟已經結束了。
不過,降穀零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來間小姐的案起源信件,破案的關鍵也與信件脫離不了關係。在這件事之前,我收到了伊達航的幸運連鎖信。當初我覺得這種信件無關緊要,所以扔掉了,現在想起來,我就多嘴問降穀零一句:“你收到過伊達的幸運信嗎?”一般這種信件要發是群發,當連鎖信的要求是要轉給自己的六個朋友,我覺得,降穀零他們也被拿去充了人。
“幸運信?”
“就是如果把信件的內容複製轉送給自己的朋友,就可以獲得幸運,否則就會不幸。”
降穀零被我的話勾起回憶,失笑道:“哇,那已經是四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吧?”
對,夏天的候,現在已經是冬天的節了。
有些事情真的是當不在意,過後好久因為一個契機,就這樣毫無征兆地冒了出來。
“你們也收到了?”
“嗯。”降穀零點說道,“先是娜塔莉收到的,然後班長就以自己的名義發出來了。跟你說話,我們全扔了。”
哈哈,加我一個。
降穀零抬起眉問我:“你也轉發出去了嗎?”
我是笑,這種孩的信件怎會止智者吧。不過,來間小姐給人的感覺確挺單純的。我說道:“來間小姐哪個朋友發給她的?”
降穀零一種你也懂得的表情說道:“你也認識的。”
“河內?”
所以就是河內→來間伊達航→我其他警校組?是這個地域跨度還挺大的,河內也不是那種會玩這種無聊遊戲的人,為什要發幸運信?
我陷入沉思,道:“她也不像是會信這種把戲的人。”在我看來在,這人城府不深,心機卻不少。河內小姐不會因為收到這一封幸運信,進而相信,並且轉送給來間娜塔莉。畢竟,要是來間小姐因為收到幸運信反而對她交惡呢?來間小姐是單純,不完全是個可以揉圓搓扁的性格。考慮很多因素,要是我是河內小姐,我就會乾這種事。
這種信是詛咒信的一種類型,能送出去的要就是關係真的好,陪你完任務,給你心安;要就是關係特彆差的,最好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如果是河內小姐,就算是利來間小姐,也不會送詛咒信。
“你要查查看嗎?”降穀零雙手插著口袋說道,“反正不是還有間嗎?這封信的源到底是哪裡的?”
要當警察的人真的是行動力十足,且好奇心很重啊。不過想想若是沒有那多好奇心,名偵探柯南也不會播到一千多集沒有結束的候。要我,就雖然有點想不通,是不影響自己的生活,就放在一邊吧,所以我就不適合當主角了。
“那我們聯係西穀島?”我征詢降穀零的意,反問道。
現在河內萊多裡已經過世,而河內萊多裡來間聯係的間也就是這一年,這一年又是西穀島聯係比較多,恐怕就是要從他這裡調查起了。再來,西穀島也是河內的編輯,審核讀者來信也算是他的工作之一。
我們約的地方,是在十字路口附近。
西穀島對我印象很深,收到我電話之後,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就來約定的地方等。我們趕到的候,他就已經穿著居家服在十字路口張望著。出禮貌,我還是說“我們遲到了,真的不好意思”這樣的話,是西穀島連忙擺擺手說沒關係,小聲地嘀咕一句“要是被記仇了,我就完了”。
在你心,我是這一個喜歡翻舊賬的惡人嗎?我在心裡想完之餘,才意識到自己在老宅裡麵威嚇西穀島的,的就是遊樂園那會的把柄。不過,這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是翻舊賬吧?
是我假裝沒有聽到。
西穀島擦著匆忙趕過來的汗,說道:“我們去附近的圖書館聊一下吧?我還帶了先生說的比較特殊的信。”
河內有收拾並且信件歸類的習慣。跟宮內家有關的信件則被警察以調查案為由帶走了,現在西穀島手上的信件大部分是來自讀者,有表達孺慕之情的,也有批評作品的,還有傾訴煩惱,甚至是有寄送自己作品,希望得到建議的信件。
我本來是想廣撒網再重點捕捉的,結果這信件內容也太多了。是我重新說了要求,說道:“不知道你清楚河內小姐曾經給來間小姐送過幸運信的事情嗎?”
“這…她們之間的通信內容,我也不是特彆清楚啊?”西穀島臉上寫著“請不要為難我”的表情。
降穀零口說道:“或者,你有沒有聽說過河內收過幸運信的事情?”
“也有可能是,同一封信轉發給六個人的。”我補充道。
如果不是河內主動說起的信息(為了吐槽之類的),那也有可能是某些行為給人留下印象。
既然我是夏天的候收到幸運信的,那按照發信人的心,她們自己不會超過信件上約束的兩個星期之後,才去發信。這樣詛咒信的效力已經“始”了。所以從1收信,2發信(考慮信件寄送速度)到3目標對象拿到信件,這個過程最多是三個星期,也就是說以三個星期為一個間區間,我是夏天七月份收到信,河內應該最早在五月份就收到類似的信。
“可能是在今年五、六月間曾經有一天同寄出六封信。這件事你有沒有印象?”
“我對六封信沒有印象。”西穀島陷入回憶,說道,“是,今年六月份的候,河內為了寫新書,跟一個讀者取材,有個讀者讓她幫忙轉寄一封信。”
“轉寄?那是什的信件?”
“我也不知道。”西穀島搖。我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不到兩秒,西穀島立刻拍著手說道:“我知道那個讀者叫什名字,她河內網上聯係的記錄還在,我們圖書館的電腦查,她們應該還有留聯係方式。”
我降穀零兩個人就看著西穀島輕車熟路地登入河內的私人賬戶。降穀零單手撐在西穀島旁邊的桌麵上,說道:“你倒是很熟練啊…”
西穀島一個激靈,說道:“河內小姐給我的,我絕對沒有偷窺她!”
“降穀也沒有說你什,不要那激動。”我拍了拍西穀島的肩膀。
西穀島哭喪著臉,繼續搜索曆史資料,最後調出一個電話號碼,說道:“就是這個人。你們也可以看到她讓河內幫忙轉寄一封信件的聊天記錄吧?”他說的候把聊天記錄調了出來,上麵並沒有講轉寄的信件的內容。
降穀零按著電話號碼說道:“我們現在打電話就好了。”
我下意識地看了他一眼,假設是有我這一個人的話,我要是看到我為了追查真相,到這一步,不管怎樣我會停住了。講道,誰會為了一封無關痛癢的信件打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我的好奇心絕對會在這裡停住。
就在我敬佩的目光看著降穀零的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前麵的玻璃上反射著一個人的身影。這個影有上半截,而且很快就消失了,看形狀我可以說出鬆田陣平的名字。我早上看到萩原研二、鬆田陣平、諸伏景光伊達航他們正在跟蹤我降穀零,原本在酒店的候已經甩他們了,結果他們還能順利跟上來。
我們來這個圖書館是隨機選擇,這說明至少在離案發公寓前後十分鐘裡麵,他們已經跟上來了。
這可不是好消息。
我降穀零之所以要避他們來查案,就是因為降穀零說要幫我多在諸伏景光麵前刷印象分,如果被他們知道我是會做這種交易的人,一定會被嫌惡的。果然當初答應下來的候,我沒有考慮太細,才會導致這些問題。
我一定要改變他們這個想法,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降穀零是來辦案的。
我得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