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疋和連鞋子都是拖鞋,可想當時被警員催促的模樣是怎麼樣緊迫。但是現在又待在辦公室裡麵,也已經足夠說明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目暮警官來回看著眼前的五人,說道:“你們是來提供不在場證明的,還是來免費蹭警視廳的茶水的?”
“淩晨時間,如果我們待在和老師旁邊的話,這性質可就嚴重了。”降穀零開口說道。
【就是啊,這個時間點難道還能出來擼串不成?】
【沒錯沒錯,這個時間點還清醒的,還待在一起,有不在場證明,這就很危險了。】
【嘖嘖嘖令人玩味的關係。】
諸伏景光補充道:“警校可不允許學生私自在外麵過夜,嚴重的話可能會延長畢業時間。”
【……景光哥,不用你解釋,我不想要知道標準答案。】
【對的,標準答案會限製想象力和創造力,這影響我們發揮。】
【大家一副ls的模樣,就很達咩(搖頭】
“所以,現在有人能夠解釋一下是什麼情況嗎?”鬆田陣平說道。
一會兒弄得情勢緊迫,一會兒見麵就變得雷聲大雨點小。
【就是就是!】
林疋和淡淡地說道:“我懷疑有人對我抱著惡意,除了這次之外,其實之前也有誣陷過我。隻是也像這次一樣應該是順利解決了。”
這話一落,鬆田陣平首先就被炸出來:“我在海島上說了,你現在注意到嗎?你反射弧想繞世界160多圈嗎?”
【為什麼是160多圈?】
【大概是考慮到地球自轉吧,從夏天開始,一圈一天這樣?】
【這個冷笑話有笑到我】
目暮警官也好奇道:“什麼事情?”
“在海島上的時候,他的電腦被人安插了監聽器,之後說要報警。”鬆田陣平看向目暮警官解釋完之後,又看向林疋和,說道,“然後呢?你報警了嗎?”
“……”林疋和眼睛動了動,“我忘了。”
“都有人冤枉你成殺人犯了,你現在還說你忘了?”鬆田陣平現在要不是被萩原研二攔著,他就要撬開林疋和的腦袋。
【不過不說的話,我也忘了,這個伏筆這麼長的嗎?老實說,不說我也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後來案件多了,我也忘記了。】
【我以為是林疋和自導自演騙鬆甜甜關心,所以就沒有在意了。】
【……有這件事嗎?小鯊魚阿巴阿巴jg】
【我啥都沒想orz】
【等等,這會不會在暗示林哥還沒有加入組織,現在隻是組織的一圈拉他下海的陰謀?】
【樓上腦洞太大了吧?彆忘了林哥還是跟琴酒把酒言歡的男人。】
【他什麼時候和琴酒喝過酒了?林疋和好像不能喝酒吧?】
【就是說說而已,沒有喝過酒。】
【不是真酒嗎?我都已經接受這個設定了啊…半夜還哭濕了…我的苦茶子…(點頭】
【啊啊啊啊ls,和寶寶還隻是個一推就倒的寶寶啊!】
“我一直都有不在場證明。”
林疋和的腦海裡麵簡單地刷過回憶。
泥參會的乾部告發他買通泥參會對外守一下死手。目暮警官也都已經懷疑他,林疋和便說之前在衝野洋子事件裡麵,他也曾經得罪過泥參會,所以他希望主動與那名泥參會成員對質的畫麵。
乾部一見林疋和,便慌張地說道:「你彆亂來,這裡有警察。」
林疋和歎了一口氣:「你冷靜點,我們這樣無法進行對話了。」
【林疋和原來與委托調查外守一的事情沒關係的嗎?】
【這名乾部不是演戲的話,就是林疋和演戲了?】
【那與琴酒要炸_藥的是誰啊?】
【貝爾摩德?】
【我也覺得可能是貝姐,畢竟與琴酒那麼不客氣的口吻,就貝姐是最有可能的。而且貝爾摩德不是在原著裡麵就潛入過泥參會,冒充裡麵的乾部嗎?她做什麼也不奇怪。】
【所以樓上的意思是,林疋和與這件事無關。】
【我其實也覺得不能說無關吧,總有好多想不通的,可是一想到林哥那麼軟那麼可愛的人,就覺得不會做出那麼黑的事情啊。】
【對啊,他看起來現在就很無辜啊。彆人那種姿態,他還有些無奈地歎氣讓對方冷靜一點。】
【他還那麼喜歡小動物,一定是個本質善良的人。(養狗人士的判斷)】
接下來,畫麵裡麵壓著林疋和的一句心聲——「我是不是在這裡說,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會比較應景。」
【啪啪啪啪啪】
【我的臉好疼好疼】
【和哥你居然這麼黑的嗎!!!!】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tut】
【林疋和對不是警校組的人真的好刻薄冷酷啊(我喜】
【我覺得林哥一直挺黑的,你們都是被他最近的表現蒙蔽了雙眼】
【等等,那不是在說,這次外守一真的是和哥做的?】
【倒吸一口涼氣】
【細思極恐】
【和哥你這都能脫身,我算你狠】
【等等,所以到底林哥是黑的,還是白的啊?那個監聽器是他自導自演,就是為了有一天成為「有人攻擊他」的佐證,方便他可以脫身的借口嗎?這個局也太長了吧?沒必要吧?】
【太短就假了嘛,保險公司也是三個月後,投保才有效。臨時布局,一個月兩個月都是短的。】
【林哥真是高(歎為觀止】
【最可怕的是,說出自己被人監聽的不是本人,而是恨鐵不成鋼,總覺得林疋和不把自己安危當一回事的鬆田陣平。大家一聽都得信。這要是都是布置好的,真的太可怕了。】
【聽說這是最後一案,實錘了(小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