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原著變成貓(21)喵喵喵喵喵
我倒是不知道諸伏景光到底是為了什麼來警視廳的。
這幾天出門找那隻奶牛貓的時候,我總是看見他會遠遠地跟著我。我一開始還會猶豫我是不是不該拿夥食來賄賂我的貓教官,但是想想諸伏景光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所以我也當做沒有看到,而且有他在,其他貓也不敢輕易欺負我。
我追著的奶牛貓算是這片生活區的貓老大,有時候光明正大地搶食,其他貓都不敢拿他怎麼辦。我花了四五天的時間才和它混熟。這個“熟”指的是我跟著它到處跑的時候,它不會威嚇我,讓我從它眼前消失。
話說,運動這種東西還是最好能言傳身教。
特彆是對於我來說,看文字是不容易把握要領的。有些人是單靠聽就可以理解,有些人需要看才能理解,有些人讀文字就可以領悟,這是學習者的不同特性。我偏向於有人在麵前演示,才更容易領悟要領。
這些天到處跑,最大的突破點是我學會了怎麼從比自己高十倍的地方輕鬆地跳下來。
毫不避諱地說,我過去有點畏高。
之前跟鬆田陣平去遊樂場的時候,我才深刻地知道對付某些恐懼症,沃爾普的係統脫敏法很可能隻會加重病情。我半規管又弱,還畏高,跟著他們一起去玩高空旋轉飛椅的時候,我全程緊緊地抓著旁邊的長杆,見狀的鬆田陣平還跟我說要放開手,才好玩。
當時,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過,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奶牛貓在牆沿上奔跑後徑直跳到路上時,我突然間也覺得這是很理所應當的事情。果然,人關鍵還是會學會轉變想法吧?我猶豫了兩三秒之後,也跟著跳下高牆。
失重感並沒有持續很久,沒到我難受的臨界點,反倒就像是飛一樣,有著莫名的暢快。
跟著貓教練到處跑,我學會了爬高牆,走空調箱,還知道整片生活區裡麵有著許多未知的小路和捷徑。當然,跟著貓教練鍛煉,這並不是沒有缺點。貓教練去的地方很多都比較臟亂差,我回警視廳的時候,自己每次至少都要在洗手池邊上要洗手洗腳,有時候渾身太臟了,就有人帶著我去洗澡。
我也想自己洗,但我摸不到我的大腦袋和後背。雖然貓咪不能多洗澡,但是我可以克服恐高症,但沒辦法忽視我自己的潔癖,哪怕隻是稍微衝洗一下。但想要用肥皂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跟著奶牛貓幾天之後,我又學會用警視廳的洗浴間。那是專門給這些熬夜住在警視廳的警察們能夠進行衝洗準備的。我偶爾還會遇到萩原他們,但是他們特彆不講道德,會拉我的門簾,看到我不高興才拉回去,總是還說說笑笑的。
他們這樣,我都想著我要是恢複了,他們洗澡的話,我也直接闖進去,以牙還牙。
我洗完澡之後就去乾手機那裡,自己給自己吹吹,吹得半乾後,就去曬太陽,順便補充維生素D,然後才回到自己的籠子裡麵吃飯休息,研究看高木乾活。話說上次高木的手帕被我搞沒了,後來我也找到了,但我又覺得沒必要還。
那手帕真的變得很臟了,臟到我不想再用了。再來,佐藤警官知道他的手帕被我弄沒了,把自己的送他了。高木警官為此還誇了我一下。
佐藤警官鑒於他照顧我的表現,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一定也會是非常擅長照顧孩子的好爸爸。”
高木警官非常高興。但我總覺得佐藤警官不能繼續再這麼誇下去,他最近對我的無微不至以及無條件地寵愛,都到了我覺得有點惡心的程度了。
他絕對是把我當做未來的孩子來練手。為此,還專門我買了一個小奶瓶喂我喝水。我是之前又吐槽過用舌頭舔水,臉部肌肉很酸,要是有吸管就好了,但不至於要人抱在懷裡,頭上還要套個小兔子的頭套喝。
鍛煉的事情原本就急不來,再說一下我最關心的朗姆情況。
按我的推測,目前隻要柯南知道朗姆的身份是脅田兼則,就離我恢複原身一大步。但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至少現在已經是柯南要聯合紅方開始設計抓捕朗姆了吧。
可警方一點動靜也沒有,除了假-鈔案讓他們焦頭爛額之外。天天來送餐的降穀零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自然。難道我應該去見一下赤井秀一嗎?趁著每天都有自由放風的時間,我先去找他,到底他之後做了什麼事情?
對他來說,有個日本的幫手柯南幫他抓起黑衣組織的頭目,難道對他來說是會擔心瓜分了他的功績嗎?我並不認為赤井秀一是那種好大喜功,自私自利的人。
就在我還在想著要不要專門去見他一麵的時候,我心心念念的柯南出現在我麵前了。他後麵還跟著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他們一行人和目暮警官打了一聲招呼。
目暮警官看到他們,好奇地說道:“毛利老弟,你們怎麼來了?”
毛利小五郎大手按著柯南的頭,憤憤地說道:“還不是這個臭小子吵著要過來!說什麼很想見鬆田警官。”毛利小五郎最後一句話還學著柯南的腔調,然後他指了指毛利蘭的方向,說道:“小蘭想起之前案子的貓,所以順便來看看,不會很打擾你們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