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錯過了?”
“你出現在和老師出現的地方,他還刻意給你重新換了一個吊飾,你們關係很近嗎?”
“但說不通的是,和老師又怎麼會認識死者?難道他和假_鈔案有關?”
他一直在碎碎念。
正在洗碗的毛利蘭以為他在和自己說話,從廚房冒出頭來說道:“抱歉,柯南,你在和我說話嗎?”
柯南連忙止住話頭:“沒事,我就和貓貓聊天而已。”
毛利蘭順著話,把視線移到我身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貓貓真的很可愛。我們家確實應該養隻小動物才對啊!”
這話才落下,毛利小五郎像是感應到一樣,剛好出現在客廳,斷然拒絕:“不行不行不行,我們家養不起貓。”
“要是能養就好了。”毛利蘭拿眼神覷著毛利小五郎說道。
那根據偵探的設定,偵探搭檔一般都是狗,再加上柯南喜歡福爾摩斯,估計這狗的名字會叫做托比。不過因為柯南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養過動物,我覺得之後他會養動物的可能性也高不起來。
毛利小五郎堅決地說道:“拒絕,弄得到處都是毛。”
我看著他手指指了一圈,地上確實有我一些貓毛。我可以控製自己的食欲和情緒,但是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生理性掉毛。這種事情也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毛利蘭看著我歎了一口氣說道:“太可惜了。”
不可惜。
我們沒有緣分。
我的尾巴隨著我心思倒在一邊。我突然發現我喜歡搖尾巴,有時候跟坐在椅子上踢空氣一樣,就是無聊的時候自己喜歡晃一下。希望這不是什麼壞習慣,不然我得改一改。
毛利小五郎現在也已經洗完澡,坐在榻榻米上喝著啤酒,電視上還在轉播著櫻庭英太郎上庭接受庭審的消息。正因為作為內閣議員,他的情況一直在整個社會都收到廣泛又持續的關注。
庭審時間就定在明天。
“聽媽媽說,這個案子不好審理。”毛利蘭盯著電視上的滾屏說道。
“英理要接這個案子嗎?”毛利小五郎驚訝地說道,“但是今天和目暮警官聊下來之後,負責接手這個案子的鬆田警視和萩原警視都認為這嫌疑是洗不乾淨了。這英理要是接了這個案子,不就等著吃敗戰?”
“媽媽說不接這種爭議特彆大的案子。若是當了議員的辯護律師,好的也就算了,壞了就是助紂為虐。”
聽到毛利蘭說不接這個案子,毛利小五郎也鬆了一口氣,又說道:“要是幫忙打贏這個案子,這不是等著名利雙收嗎?”
“媽媽也不缺這點名利。”
柯南早在毛利蘭說話的時候就很想插口,說道:“妃律師為什麼說這事很蹊蹺。是說收到的假_鈔是十年前的嗎?”
毛利蘭搖頭說道:“這不是說這個。一般來說這種牽扯到議員醜聞的事情都會控製網絡言論,不管是好是壞的都會控製,但是這個網絡環境很浮躁。媽媽說這個案子接的人要麼不是好人,要麼就是腦袋不清醒的好人。”
毛利小五郎像是腦袋裡麵浮出了說這句話的妃英理,剛想笑,為了掩飾,故意咽了一口啤酒。毛利蘭錯過這一幕,隻看到他專心喝酒,沒好氣地說道:“爸爸,你有沒有再聽?”
毛利小五郎挖挖耳朵,說道:“聽得好清楚。”
……
我一邊聽,一邊尋思著這網絡還能怎麼個浮躁法,也不知道對他們辦案有沒有影響。我之前覺得他們能處理好,就專心地就管自己的事情,但是現在弄得我很好奇。可現在卻不能急於一時。
我提前回到被窩裡麵睡著,等到半夜的時候,見其他人都睡熟,我就偷偷地翻毛利小五郎的手機。他的密碼太好猜了,我一下子就摁好密碼,開始查網上的信息。關於議員的論壇消息當真是鋪天蓋地,但輿論都朝著警察們好大喜功,急功近利,把罪名按在內閣議員身上,現在證據明明是假的,還不願意放人,就坐等議員無罪釋放,收拾他們吧。
我自詡是一個有涵養有修養的年輕人,不會為這種隻會耍嘴皮子,以為自己的言理高人一等的人動氣。就算自己認為是一句句有理有據地回複,還會讓人覺得自己不服氣,所以我不會做浪費力氣這種沒有回報的事情。
相反的,我耐心地一個一個點了差評,弄到了早上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