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降穀零完全把貝爾摩德的話聽進去了,這可急死我了。
我要怎麼辦呢?
鬆田陣平毫不猶豫地否定了:“沒有吧。”
好樣的!
就是要你這堅定不移的態度瞬間打破降穀零的遲疑和猶豫。
但我還沒肯定完,鬆田陣平繼續說道:“彆說我了,除了班長名草有主外,大家各個條件這麼好,他都沒一點心思。其他人更不用想了吧?”
我能被鬆田陣平逼成一個吐槽役。
醒醒啊,哥們!
“而且都二十七了。”萩原研二也深以為然,說道,“又不是小孩子談戀愛還搞暗戀,二十七就該明搶了,喜歡誰就直接說,社會這麼大,到處都是人,不早點開口,人就跑了。”
“就是啊,之前遇到那個七年前在海島上遇到的女裝男實習醫生,現在是東京大醫院的醫生了,比阿和小一歲,都知道才見一麵就約人吃飯了。”
“你攔住了嗎?”萩原研二立刻說道。
“當然。”
“小陣平,Goodjob.”
“阿和見我阻止還生悶氣呢,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危險,要是被人灌幾杯酒下肚,他就知道世間險惡了。”
我:“………”
降穀零也聽不下去了:“再怎麼說和老師也27了吧。”
“就一個小朋友,27歲還是個小朋友。”
我覺得照他這麼說下去,我下次可能會被他逼著喊爸爸了。
降穀零還要說,我聽到他字音都冒了出來,結果入口門前鈴鐺響了起來。榎本梓疑惑又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記得,現在離營業還有幾分鐘?”
降穀零反應很快,話音裡麵帶著笑意:“因為是老顧客,而且我也收拾好了,所以先讓他們進店裡麵了。”
前幾個星期的早餐訂單都是波洛咖啡館的。
這確實是老顧客了。
萩原研二朝著榎本梓打了一聲招呼:“你們的三明治真的非常好。”
榎本梓笑道:“謝謝,歡迎常來。”
“會的。”
我發現,有第三方的人在的時候,鬆田陣平的話就會變少。
萩原研二也把話停在這裡:“聊得都忘記時間了,我們也該走了。”
他們幾個聊我的私生活也有那麼起勁,都沒有注意上班時間的嗎?戳戳戳。
榎本梓進店裡,很快就在冰櫃旁邊看到我。
“小貓貓,你怎麼在這?”
我不小了。
我已經一歲了,成年了。
鬆田陣平這時才開口說道:“我把貓帶回警視廳。”他繞到後廚,朝我拍了拍手:“走了。”
我不走,你又奈我何?
我蠻橫霸道地想完之後,從縫隙裡麵鑽出來。
老實說,回警視廳會比較好。
我之前也有想過憑借著貓的姿色混進酒廠當一隻無間喵,但是我覺得這可能性比較低。酒廠組織成員太分散,我不可能隻住在一個成員家裡麵,獲取全部的消息。強而有力的目標對象對我感興趣的可能性又不多,幾乎讓我想象無能。
因此,我還是打算在警視廳盯著黑衣組織的動作。然後我就回警視廳了,坐的是萩原研二的車。
回到辦公室的感覺,就跟假期結束回到學校一樣,不得不重新開始變成一隻貓的生活,唯一能撫慰我幼稚生活的是有數不清的零食。
我並不是為了享用零食才回警視廳的,隻是不能浪費,那麼多零食,不努力一點就浪費了。
浪費食物是非常不應該的事情。
我正在叼著一包小魚乾讓旁邊的警官幫我撕,目暮警官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其他人的視線也跟著望了過去。這裡麵也包括我。
“和先生,你怎麼來了?”
這聲音讓我直接抬頭看向來人。對方一頭黑發,脖子間的高領顯得格外紮眼。
“而且你又換回黑發了。”
“對,換種心情。”
對方認真地說道。:,,.